昭雪點了點頭:“是,師傅,昭雪往後定會加倍小心。”
“雪兒,你也累了,先與各位師傅回去歇息罷,這裡交給我便是了。”司徒塵淡笑著道,鳳眸中帶了一絲心疼。
“謝謝你,司徒塵。”昭雪瞧向司徒塵,淺笑著道。
司徒塵搖搖頭,心中是後怕與自責的,他說過要好好保護她,卻是讓她差些……
“塵兒,那這裡便交給你了,我們先回去了。”見司徒塵點點,琴魁便拉著昭雪往廳外走去了。
畫魁與書魁對視一眼,朝三人道:“葉娘,塵兒,離落,我們便先走了。”兩人又瞧了眼棋魁:“葉娘,明日午時,老地方見。”
書魁又從袖中內拿出一隻藥瓶,扔向棋魁:“這是三日散的解藥。”說罷,方才與畫魁兩人走出了正廳。
棋魁接過藥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心中卻是羞愧難當,她葉娘竟是教出如此狠毒的徒弟。
司徒塵坐到了南宮離落身邊,拿起茶杯,遞向南宮離落:“離落,謝謝你。”
“這是離落應該做的。”南宮離落接過茶杯,淡笑著搖頭,眼底深處卻是染了一抹哀傷。
南宮離鳶的屋子內,南宮離鳶見司徒塵走了,急急喚道:“塵哥哥,你去哪裡,鳶兒也去。”撐起身子,胸口一陣疼痛,大約是急火攻心,“哧”的吐了大口鮮血。
蕭雲辰雙眸漸漸變紅,只覺得身上陣陣燥熱襲來,脹痛難忍,眼光瞧向南宮離鳶,眼光閃過暗紅,撐起身子,猛得往南宮離鳶身上撲去。
“啊”南宮離鳶不備,一下子便被蕭雲辰撲倒在榻上,心中驚懼無比,已是知道蕭雲辰要做何,慕容昭雪送著她的大禮是什麼。
剛閃過一個念頭,蕭雲辰便覆上了她的身子,肆意的吻起了她。
“救命啊…蕭雲辰…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手指手,我定要你不得好死…滾開…滾…”南宮離鳶拼命掙扎著,用盡力氣嘶喊。
蕭雲辰服下了春藥,本就難忍,又聽得她這番話,心中又恨了起來,看不起我…讓你看不起我…猛得扇了她一個巴掌,瘋狂的吻起她,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
南宮離鳶本就受了重傷,連起身都要費盡力氣,此時哪裡抵得過蕭雲辰,蕭雲辰是男子,且只是受了些皮外傷,又服下了春藥,力氣自是十分大了。
伸手,猛得撕了南宮離鳶的衣裙,又一手握著她的雙手,一手撕扯著自己的衣衫。
“蕭雲辰,你這個混帳,快放開我…我要殺了你…”南宮離鳶無力掙扎著,只覺得一股血腥味與騷味,噁心無比,心中盡是驚恐、憤恨、恥辱……
蕭雲辰聽到她的話,很快除了兩人最後的一層隔核,笑得瘋狂:“南宮離鳶…世家小姐…如今你已是我蕭雲辰的人了…再高傲也不過如此……”
“啊…”屋外,執著燈籠路過的丫環們只聽得裡面傳來撕心裂肺般的痛呼聲,還有檀木榻的“吱呀”聲,睜大了雙皮,卻不敢推門進去察看,一來心中恐懼害怕,二來自已家這位姑娘是惹不得的,若是瞧見不好的事情,她們的命怕是也要保不住了。
呆了片刻便走了,很快有別的下人陸續前來,偷偷的察看了一番,又走了。
一個多時辰後,屋內的聲音方才停歇,一個黑衣女子進了屋子,不一會兒,捆著穿好了衣衫的蕭雲辰出了屋,屋門卻未關上,屋內南宮離鳶赤裸著身子,滿身佈滿了歡愛留下的傷痕與被蕭雲辰染上的血跡,昏厥在榻上,身子底下是一抹暗紅的血跡。
兩個多時辰前的冷府,燃著盞盞燭燈,一片明亮。
欣華院中倒是沒有點多少燈籠,微顯昏暗,正屋內燃著一盞燭燈,秦氏已是躺在了床上歇息,這幾日安心養神,氣色倒是好了許多。
郭嬤嬤踏進正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