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昭雪淡淡一笑,搖頭:“母親,雪兒無妨。”
“瞧你,除了腹間,其它地方都瘦了許多,定要好好補補才是。”司徒夫人打量了她一番,有些心疼的道。
“母親,楚大夫可在司徒堡?”司徒塵站在慕容昭雪的一邊,開口問道。
“楚大夫一月前離開司徒堡了,不過你祖父聽到雪兒懷孕後,便使人去尋了,應該這幾日便能回來了。”司徒家主回答了,再瞧向司徒老太爺:“父親,雪兒懷有身孕,反應又這般大…這瑤女劫…”
司徒老太爺瞧嚮慕容昭雪,不知是不是因為去了趟京城太過勞累了,還是因為南宮離鳶之事,或是為了瑤女劫之事,臉色看去蒼老了許多,嘆了口氣:“待楚大夫回來,替雪兒瞧過了之後再說罷,瑤女劫應還有幾日…”頓了頓:“倒是祖父的不是,讓你們這般快趕回來。”瞧著慕容昭雪:“雪兒,祖父為難你了。”
慕容昭雪搖了搖頭:“祖父不必自責,雪兒無妨。”
“是啊,父親,相信以楚大夫的醫術,定能將雪兒的身子調養好的。”司徒夫人也在一旁道,知道老太爺這些日子操勞的過多了,因為瑤女劫,所以才這般心急。
說著,再瞧嚮慕容昭雪,笑著道:“雪兒,楚大夫可謂是當今的神醫…三十年前,楚大夫上雪山採雪蓮,雖是採到雪蓮了,卻是凍僵在山角下,幸而被塵兒的曾祖父所救…因此楚大夫感恩在心,便在司徒堡住了下來…還治好了塵兒曾祖父的怪病…司徒家人,甚至司徒堡裡的人,不管有何病痛,這楚大夫都能治好,便是不能治好的絕症,也能延緩幾年…所以雪兒放心罷,讓楚大夫為你保胎,定不會有事…”
反應反好轉
“楚大夫,雪兒如何?”司徒塵緊緊的瞧著楚大夫與慕容昭雪,略帶著急的問道。
轉間,回到司徒堡已有兩日了,楚大夫一回到司徒堡,便被請到了新房內為慕容昭雪把脈。
楚大夫大約五十出頭,頗有些古道仙風的意味,此時眉頭微微皺著,並未回答司徒塵的話,而是又靜靜的把了片刻脈。
鬆了慕容昭雪的手,緩緩站起身,撫上長長的白鬚,似在思考著什麼。
“楚大夫…這…”司徒夫人亦忍不住了,開口問道。
“諸位放心,少夫人無妨。”楚大夫撫著白鬚,悠悠的回答。
“可是…雪兒這一路反應如此之大,這是何故?”司徒塵又問道,瞧著瘦了許多的妻子很是心疼。
楚大夫瞧了慕容昭雪一眼,回答:“少夫人的體質屬寒,而少夫人腹中的孩子卻是屬炎,因此才會導致少夫人吃什麼吐什麼,反應極大。”
“那該如何是好?”司徒老太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問道。
楚大夫走至桌邊,坐下身來,邊上的小童立即拿出了筆墨紙硯。
“老夫開一張藥方,按此藥方煎成湯藥,讓少夫人在三餐前服用,過上幾日,這種情況便會好轉。”說著,便在紙上寫起了藥方。
待寫完藥方,小童便將藥方交給了司徒塵。
司徒塵接過藥方,又朝著楚大夫問道:“請問楚大夫,那雪兒再行遠路,可有大礙?”
楚大夫撫撫白鬚:“行遠路…要去何處?”
“邊關之地。”司徒塵也不隱瞞,司徒家早已將楚大夫當做自己人。
“邊關之地…”楚大夫撫著白鬚重複了一遍,又沉默了片刻,看向司徒老太爺,問道:“老太爺,可還記得那株雪蓮?”
司徒老太爺愣了愣,便點頭回答:“記得,可是楚大夫當年採下的那株雪蓮,楚大夫贈於家父,家父逝前,交由老夫保管。”
楚大夫點點頭:“正是…”頓了頓,起身,接著道:“少夫人若要再行遠路,需服下那株雪蓮,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