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杜行止只得像上回那樣將兩個人的分身握在一處抽動,剛才的口·交為章澤積累下不少的快·感,杜行止抽動不久後他便渾身抽搐著射了出來,整個人像從水裡撈出那樣汗津津,虛脫般躺倒在床上重重喘息。他腦中一片空白,已經沒有餘力去想別的東西了。杜行止捏著章澤開始變軟的分·身猶豫了片刻,鬆開後捏住章澤的臀瓣將自己的埋了進去。章澤的臀部很翹也比較有肉,哪怕無法全部埋進去,近半的分·身也足夠在股溝中磨蹭了。這樣勉強射了出來,杜行止仍舊不太盡興,便將章澤翻了過來背對自己,半軟的分·身在臀上充滿暗示性地滑動,時而掰開臀肉將頭部抵在菊口,不過最多也只是鑽研幾下,並不敢刺進去。
章澤回過神,發覺後臀發涼,私密的菊口有被戳弄的預感,整個人都酥軟了。想起方才酣暢淋漓的一場“互助”,他面紅耳赤地在枕頭上磨了磨臉,手伸向後拍向在自己股間滑動的肉柱:“……不要……”
杜行止握住他的手低頭親了一口,引他握住自己的分身自己抽動射了第二次,終於饜足地嘆了一聲趴在了章澤身上。
兩個人汗津津的貼在一起,雖然是冬天但因為體溫的關係也不算冷,章澤閉著眼睛正在調息,忽然聽到杜行止的笑聲。他睜開眼疑惑地看了對方一眼:“你笑什麼?”
杜行止的笑聲低沉渾厚,滑入耳中嗡嗡作響,他抓著章澤的手湊在唇邊又親了親:“我想起來上一次,你穿著睡衣就跑了。”
章澤被他的嗓音一激,手臂起滿了雞皮疙瘩。他也不太明白為啥自己這次又跟杜行止那樣那樣了,明明上一回結束之後他發誓過再沒有下一次了,可現在,卻就在家裡……
他猛然一驚,捂著嘴彈起上身,腦袋撞在了杜行止的下巴上:“我沒有叫出聲來吧?”
杜行止倒吸一口涼氣,捂著咬到的舌頭翻到一邊使勁眨了眨眼睛:“放心吧,你聲音小的跟貓叫似的,媽和阿姨能聽到才怪。”
說完他便見章澤起身坐起穿鞋:“你去哪裡?”
“洗澡。”章澤丟下一句,俯身拾起地上七零八落的衣服圍在腰間,面紅耳赤地鑽進了洗手間。
他盯著鏡子,鏡中的那個人眼角泛著春意,渾身的肌膚還帶著粉紅,胸口有兩處溼漉漉的紅痕,不知道為什麼就讓他心中沉甸甸起來。
剛才的他徹底沉迷在了那場互助當中,明知道這只是很普通的……幫助,卻仍舊沉迷了下去。杜行止在他股間戳弄的時候,那瞬間他居然升起一種杜行止是否也是同性戀的疑問,然而很快他發現對方並沒有真的插進去的意·思,心中的羞恥便湮滅了他。高·潮過後有一段時間他的腦子是空白混沌的,但一但清醒,剛才的妄想便讓他有些無地自容了。
杜行止在外頭敲門:“開一下,我也要洗。”
章澤匆忙用水衝了衝身體,找不到內褲便隨便扯了根毛巾圍在腰間,低著頭走了出去。
杜行止一手撐著門框,低頭饒有興致地打量他狀似羞澀的模樣。擔心章澤鑽牛角尖,他忍不住開口激了一句:“不好意思了?我都沒不好意思你不好意思什麼?”
章澤倏地抬起頭,帶著溼意眼睛狠狠地瞪了眼杜行止。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捉弄他也就算了,可現在是什麼時候?在家裡做出這種事情他一點愧疚也沒有嗎?
轉念一想他又釋然了,愧疚個蛋!事情是兩個人一起做下的,另一個人權沒事兒人似的,他一個人自責鑽牛角尖有個屁用?
憤憤推開杜行止,他悶不吭聲地撞到床上去,蹭啊蹭啊蹭的只露出一個小腦袋,章澤理直氣壯地指著地上說:“一會兒把我衣服洗了啊。”
杜行止站在原地很是困惑,章澤的情緒轉變太快了,他的腦筋有點轉不過來。
因為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