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乓徊闈城吃位粕�墓狻�
宮高暢望著當空繁星之中的半月,他恨恨地在心裡沮咒著,沮咒著害他成了這副鬼模樣的那個女子!
“你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白青亭從小二手中接過燈籠,將宮高暢從頭到腳給照了個遍。她很滿意地欣賞著他半死不活的模樣。
“是的,雖然他的武功平平,但奴婢還是一併幫他廢去了。”小二承認了宮高暢的慘樣是她所為,並加上了另一樣白青亭尚未瞧出來的事情。
白青亭右手輕拍下提著燈籠的左手,讚道:“幹得好!”
聽到了腳步聲,宮高暢尚以為等來了救他命的人,但當聽到小二的聲音時,他有些絕望地閉上了眼,他低吼著:
“你們到底是誰?為何要這般害我?”
“聽聽,惡人先告狀呢!”白青亭哼笑道。
小二不喜歡宮高暢的聲音。蹙眉提議道:“要不奴婢拔了他的舌頭?”
宮高暢駭然。雙目暴睜:“不,你們不能這麼做……不能……”
“是啊,不能……手不能提腳不能行已然是廢物一個,若再加上拔了舌頭那真是太可憐了。”白青亭出乎意料地附和宮高暢的話。這令他喜出望外。
“姑娘有別的好法子?”不得不說。小二跟在白青亭身邊這些月。對白青亭的瞭解還真不是一星半點。
白青亭果真浮出一抹極為邪惡的笑容,映在宮高暢尚殘留著喜色的雙眸裡,如同一個深不可測的黑洞。她接下來的話令他眸底的喜色盡褪:
“身殘志堅什麼的,從古至今的例子比比皆是,我怎麼能讓宮三公子有這個機會呢?小二,中元縣哪個地方最為熱鬧?”
“這個時辰的?”小二問道。
白青亭點頭:“這個時辰的。”
“花樓。”小二言簡意駭。
白青亭瞭解地笑開:“那就花樓!把他的衣服扒光,然後綁到中元縣裡生意最好的花樓樓頂上……吹吹夜風!”
“是,姑娘!”小二立刻應道。
“你到底是誰!”宮高暢怒聲問道,轉而一想白日裡所發生的事情,他猜道:“你是白家三姑娘?”
白青亭聞言走到宮高暢身旁蹲下,她將燈籠靠近自已的面容,紅燦燦的光芒照著她的臉龐,她眸光閃若星辰,此刻卻有種異常的詭異,她柔聲道:
“好好看清楚了,也好好記清楚了,往後若再見到我,宮三公子的一言一行可都要三思而後行哦!”
宮高暢驚得張大了嘴巴,他想說些什麼,可他竟是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怎麼?嚇到了?”白青亭將燈籠移至宮高暢臉旁,她啊了聲:“莫非宮三公子原來竟是不認得我的?”
“那……那件事……”宮高暢想為自已辯解一下。
白青亭也想好好聽下他是怎麼解釋的,在解釋的過程中又能牽出誰或幾個同謀來?
可她等了半天,他斷斷續續在那件事三個字來來回回重複了好幾遍,好一會了連半個有用的字她也沒聽到,她決定不再浪費時間。
白青亭從宮高暢身旁站起身:“小二,他就交給你了。”
“那件事我根本就什麼也不知道!”宮高暢喊道。
白青亭冷笑:“你當我三歲小孩還是當我是痴呆?”
“我只是在無意中發現了泉眼小池子底下的洞口!”宮高暢的眼神十分誠懇,他迫切希望白青亭能相信他的話。
“哦?然後再在無意中順著水下通道遊入溫池山莊裡的溫泉水池中?”白青亭順著宮高暢的話道。
“請相信我!”宮高暢懇求道。
“相信你幾個無意中的巧合,還是相信你不甘於只做碌碌無為的庶房嫡子?”白青亭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