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就說:“外公,今天會下雨,記得帶傘!”
池厲森:“……”
考試不是靠做法就是靠算卦,她的滿分到底怎麼來的?
老天爺對小傻子格外寬容不成?
見她還在那裡玩龜殼,池厲森忍無可忍:“你再不吃就別吃了,現在就給我去學校。”
“好嘛。”
吃完早餐,池厲森把池淺送到她目前就讀的綾水中學。
這所學校在浮光市是出了名的貴族私立,每年學費高昂,裡面的學生大多非富即貴。
尤以顧、凌、賀、徐這四家為首。
到了學校池淺才想起來,今天學校組織所有學生去野外郊遊,統一坐豪華巴士過去。
池淺一上車,原本有說有笑的所有人立刻停了下來,同情地看著她。
“池淺,你還好嗎?聽說你被顧家趕出去了,他們也太過分了吧,一點都不念過去的舊情。”
“就是啊,相處這麼久怎麼都該有感情了吧!”
“顧嫿是挺好的,但是顧家人對你也太狠心了。”
“你現在要是沒地方住,可以來我家哦,我的房間很大的!”
他們七嘴八舌地表達對池淺的關心,給她出主意。
池淺正要回答,最末座位傳來一聲冷嗤:“這種鳩佔鵲巢的冒牌貨有什麼好可憐的?你們可憐她,不如可憐被她搶走十幾年富貴生活的顧嫿。”
“池淺,我剛看到你是坐一個男人的車來的,不會是走投無路又沒錢用,想不開去賣身吧。”
“哈哈,別這麼說,她這種豆芽菜誰看得上啊。”
發出這些刺耳聲音的,還是池淺的熟人。
和她一起長大,一個圈子裡的好朋友。
和凌乾一樣,遇到顧嫿之後,他們就跟腦袋短路一樣,紛紛拿刀對著她。
熟人之間的惡意,向來是最傷人的利刃。
因為他們最清楚往哪裡捅,流的血最多。
池淺才不會慣著他們,張嘴問:“你這麼熟悉行情啊?該不會是目前就職於哪個金主身邊,才對這種事這麼清楚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賀方知用力一拍椅背,“信不信我弄死你!”
池淺:“你牙齒上有菜葉。”
賀方知臉一僵,條件反射地捂住自己的嘴。
徐至清搖了搖頭,失望地看著池淺:“你上次把嫿嫿推下水,到現在都沒給她道歉,還敢這麼理直氣壯嗎?池淺,難怪阿乾現在都不理你了。”
“這就好比雖然你身上噴了香水,但我還是聞到一股好濃的腦殘味,嗆到我的鼻子了。”
“你怎麼這麼沒教養?”
“我的教養是給人的,不給聽不懂人話的牲口。”
徐至清臉一陣青一陣白,被她懟到說不出話來。
這個池淺,什麼時候嘴巴這麼惡毒了?
和凌乾解除婚約之後刺激太大了?還是被顧家趕出家門所以瘋了?
那也是她活該,她連顧嫿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池淺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賀方知立刻站起來說:“誰和池淺一起,就是跟我們作對!你們自己掂量掂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