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煙,轉頭就走。
“唉,這個世道對我這樣艱苦奮鬥的美少女惡意真大,咋的難道我不值二十萬嗎?”
池淺摸著下巴,擺出個思考者的姿勢:“呵,她竟敢小看我這個掌握著全村經濟命脈的霸道總裁池鐵牛?天涼了,那就讓王家破產吧!”
江鶴與本來因為被王若茜羞辱挺生氣的,聽到池淺的話,頓時哭笑不得,“為什麼是池鐵牛?”
“因為比較有霸總的感覺。”
“……”他不是很明白這個感覺是哪裡來的。
而且,有個第一富豪外公,她怎麼會覺得她一個月只值二十萬的?
江鶴與說:“她並不是真心想出那麼多錢,只是想羞辱我,順帶讓你面子上過不去,你不用把她放在心上。”
“害,多大點事。”池淺擺擺手,“大不了碰一碰,反正被氣死的肯定不是我。”
江鶴與想到王若茜臉色發綠的樣子,覺得池淺說得對。
池淺咬了口甜甜圈,順嘴問:“你和這姑娘怎麼結下樑子的?”
江鶴與動了動嘴,不知道該怎麼說。
池淺以為他也想吃甜甜圈,拍拍旁邊的位置,“喏,坐下一起吃。過會兒才上晚餐,現在吃飽點,等下才有力氣乾飯。”
江鶴與很懷疑,現在吃飽了,等下還能吃得下嗎?
不過他還是坐了下來,接過池淺遞來的甜甜圈。
“謝謝。”
“這又不是我做的,說什麼謝。”池淺心想,果然還是巧克力味的最好吃。
她一口一個。
江鶴與組織了下語言:“前幾年我家裡出了點意外,我爸爸就在剛才那個女孩子的家裡擔任保鏢隊長……”
當時爺爺生病住院,急需用錢。
有次他去給爸爸送衣服,被王若茜給看到了,要求他陪她玩,不然就讓她的父親解僱他爸爸。
當時家裡的情況不太好,爺爺又生病住院需要很多錢,他不想讓爸爸為了這些瑣事費心。
只好答應充當女孩和她那些朋友的玩伴。
起初還好,他只當自己在做兼職,只要能幫上爸爸的忙他並不覺得辛苦。
直到王若茜遭遇綁架,他擔心如果她出事會連累到爸爸的工作,於是和她交換,主動去把綁匪引開。
他被綁匪抓住後,本以為王若茜會帶人回來救他。
可是等了兩天,等到綁匪要撕票,也沒有等到。
後來池董事長派人把他救了出來,他才知道王若茜怕被父母責罰,回家後壓根沒有提過他的事情。
他爸爸找了他整整兩天,由於沒有休息好在路上出了車禍……
自那以後,江鶴與就開始在背地裡健身鍛鍊,拼命學習更多的知識。
當初欺辱他和爸爸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這顆陰暗潮溼的種子,深紮在他心裡,已經生根發芽。
江鶴與垂下長長的眼睫,遮住眼底的晦暗。
他略過大部分細節,只告訴池淺是因為爸爸離開王家後,他不肯再陪王若茜玩才被針對。
他不想讓自己那些陰暗的想法,嚇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