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哥!來了來了!好戲登場了!”牆頭淺壓低聲音興奮地嚷嚷:“菜葉袋子她媽衝進屋子裡,揪出來一個穿著浴袍的金髮女人!!”
“喔喔喔!池渺開始質問她了!”
池淺清了清嗓子,捏著腔調怪聲怪氣地演繹:“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我女兒的房子裡,你和我老公又是什麼關係!?”
說完,她又學著金髮女人的樣子冷笑:“我是誰你老公最清楚,我們是什麼關係你不如去問葉天樊自己,少在這裡質問我!”
學完以後,池淺激動得兩條小腿直撲騰,“這是什麼修羅場!好看愛看!!”
封爻:“……”
狗頭黃豆:“哎喲,這兩個女的打起來了!女傭竟然不幫垃圾袋她媽,而是幫那個金頭髮的,這一看就不簡單啊!”
它看池淺演得太有趣,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跑上去了。
就扒在池淺旁邊。
在封爻的視角里,一個小屁孩和一顆小黃豆整齊地趴在那兒,有礙觀瞻。
池淺可不知道還有人……還有豆子和自己一塊兒看戲,她熟練地從兜裡掏出一把瓜子。
裡面劇情已經進展到池渺伸手打人了。
誰知女傭和葉芙黛竟然同時護住了金髮女人!
葉芙黛失口大喊:“媽媽,快住手,別打了!”
池渺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們,“芙黛,你——”
金髮女人冷笑著火上澆油:“你動我一下試試,你信不信葉天樊能要你的命?你不過是他娶回家應付長輩的棋子而已。”
“你以為我會聽信你的一面之詞嗎?”池渺又驚又怒,但還是保持冷靜,“我和我丈夫的感情如何,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評價!”
牆頭上,池淺一拍爪子,興奮地扭頭告訴封爻:“斗篷哥,你聽到了嗎?金髮女的剛剛竟然說——”
“她在二十年前就和葉天樊在一起了!”
“哀家的血液,沸騰起來了!!!”
牆角下抱著縮小版鐮刀的封爻:“……”不是很懂她沸騰的點。
還有他是來辦正事……算了。
金髮女人說完那句話後,別墅裡一片死寂。
池渺站在那裡,頭暈目眩,“你胡說——”
金髮女人抬手撥開胸前的捲髮,嗤笑:“我既然敢說,就是不怕你去和葉天樊求證。不然你可以把他找過來,問問他是怎麼把我金屋藏嬌在這裡十多年的。”
“哦我想起來了,葉天樊現在躺在醫院裡要死不活,沒法和我對證。”
金髮女人眼底流露出快意,“那我直接告訴你好了,我和葉天樊的關係比你想得還深。”
“你應該聽說過,他有個早就死亡的同父異母的妹妹吧。他奪權以後,就把父親的原配妻子弄去了精神病院,妹妹也意外離世了。”
“當然,那個妹妹還活著。”
池渺整個人如遭雷劈,僵硬當場,“你……你是葉槿?!”
葉槿:“是我,驚喜嗎?”
池渺撲了上去,“你瘋了!你們怎麼可以——”
葉槿看似柔弱,伸出的手卻把池渺推倒在地,她冷笑:“怎麼可以?這話你應該去問葉天樊那個畜生!問他這些年是怎麼把我軟禁在這,害我沒有一點自由,想死都死不了!”
“你以為我願意嗎?我的家庭被他毀掉,我的母親被他殘害,誰他媽想跟這種無恥之徒呆在一塊兒!”
看著坐在地上的池渺,葉槿並無快意,她的仇恨物件不是她。
看著她,葉槿只覺得悲哀。
“池渺,你要是個聰明人,就及時止損,離葉天樊這個惡魔越遠越好,別怪我沒提醒你。”
葉槿裹好浴袍,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