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著講臺上瞪著越前龍圭青筋暴起的任課老師,連忙拉扯起坐在自己前方的越前龍圭的衣服,小聲喚著他的名字。
�擺了擺身子,越前龍圭將身後牽扯著自己的力量給擺脫掉,然後繼續專心致志的戳起他的小人來。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站在講臺上青筋暴起的任課老師,將手中握著的粉筆對準越前龍圭狠狠的擲去。
�任課老師的粉筆是擲出去了,但是卻沒有打到越前龍圭。只見情緒激動的越前龍圭“走火入魔”,目露兇光,頭一低,雙眼幾乎要湊上筆記本上自家老爸那張欠扁的臉。於是任課老師擲出的那一截粉筆,從越前龍圭的頭頂劃過一條美麗的弧線,砸上了他身後的大石秀一郎的額頭。
�被打中的大石秀一郎,疼的連連抽氣,雙手捂著額頭,心裡直呼倒黴。
�瞧著眼前的情況,任課老師的眼角狠狠的抽搐了數下。接著教室裡面就響起了一聲暴喝。“越前龍圭!上來將這黑板上的題全都做出來!!”
�聞聲抬起頭來的越前龍圭,一臉憤恨的瞪著站在講臺上的任課老師,彷彿是將那任課老師給當成了自家那無良的老爸。
�那任課老師被越前龍圭的眼神嚇得一哆嗦,吞了吞口水,又重複了之前的話,“越前同學,請上來解答這幾道題。”但是口氣明顯比之前弱了好幾分。
�越前龍圭放下鋼筆,然後起身,走到黑板前,拿了一隻粉筆,三兩下就將那任課老師出的題目給解了出來。然後將手上的粉筆扔進粉筆盒裡,也不和那任課老師打招呼,一邊拍著手上的粉筆灰,一邊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任課老師被越前龍圭的態度氣的一口氣梗在心口,不上不下。但是偏偏越前龍圭又將所有的題目都給答對了,他又不好借題發揮。於是他只好皮笑肉不笑的誇了越前龍圭幾句,然後繼續講課。
�“大石,我們走吧。”越前龍圭收拾好課本,挎上自己的網球袋,轉過身去喚著他的“校內移動地圖”大石秀一郎。
�“抱歉啊,越前君,我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部活請假了,你去四組找河村,讓河村帶你去網球部吧?”大石秀一郎不是個擅長說謊的人。只是簡單的幾句謊話,就讓他心虛的臉紅,甚至連雙眼都不敢看越前龍圭的臉。
�越前龍圭一看大石秀一郎的樣子,就知道有貓膩。突然想起前幾日手冢國光約自家弟弟比賽的事情,應該就是今天了吧?大石應該以為他不知道,所以才說謊瞞著他。不過大石秀一郎慌慌張張,心虛的樣子還真是好玩。“吶,這樣嗎?那我去找隔壁班的手冢好了,4組的話,太遠了一點。”
�大石秀一郎一聽越前龍圭這麼一說,立馬就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手忙腳亂的一陣比劃,嘴巴也是張張合合的,但是卻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看著大石秀一郎的反應,越前龍圭在心裡憋著笑,狀似關心的問著大石秀一郎的情況。“怎麼了?大石?難道你很不舒服嗎?要不然我和你一起去醫院好了,也好有個照應。”
�“不,不,不是。”大石秀一郎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結結巴巴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越前龍圭將頭湊到大石秀一郎的面前,伸手抹了大石秀一郎冷汗涔涔的額頭一把,輕皺眉頭。“大石,不要再逞強了。你看你,都出冷汗了。一定是很難受吧?走,我和你一起去醫院。”語畢,越前龍圭就走至大石秀一郎的身旁,雙手扶上大石秀一郎的胳膊。
�“越前君,你去找河村幫你帶路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大石秀一郎正被越前龍圭糾纏,手冢國光就從三年二組的教室門前走過。瞅見手冢國光離去的背影,大石秀一郎連忙甩開越前龍圭的雙手,往教室門外跑去。
�站在原地的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