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的眼神冷漠到了極點:“晚了,原本爺想著,你若是一生無子……”留著做做靶子,給額娘傳傳爺後院裡的情況也好的,“可惜……”現在覺得,留你在府裡,就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鈕鈷祿氏想起了四阿哥每次都要賞的蜂皇漿,臉色一片灰敗。她淒厲地尖叫:“您不能這樣做!婢妾是德妃娘娘親自賞賜給爺的,您不能這麼做!爺,婢妾死了,會影響您和德妃娘娘的母子情分!求您看在娘娘的面子上,饒了婢妾吧!”
四阿哥冷冷道:“誰說那你死了?你不是病了,正在好好養著嗎?”額娘雖然可能想從鈕鈷祿氏嘴裡瞭解到他後院的情況,但絕對沒有想過要拿著她對付自己後院的女人!
說完這句話,他轉身就拉著齊布琛就走,對身後傳來的越發淒厲的慘叫聲無動於衷。
齊布琛的心跳得非常快。她只能捏著手絹捂住自己的心,才能讓自己感覺稍微冷靜一點下來。
目睹這一切之後,她不寒而慄。
四阿哥實在是太狠,居然在一開始,就沒打算要她的孩子。他還做出那麼寵愛她的樣子,將她高高捧起,讓她失去了應有的警惕和隱忍,和李氏針鋒相對。
雖說她落得這樣的下場,是因為她要害自己,自作自受。可從一開始就打算將她捧殺的四阿哥,讓她從心底裡感到害怕。
四阿哥拉著齊布琛回了繁景院,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
齊布琛已經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這個冷漠的男人了,只是下意識地順從著他。
四阿哥抱著她,低聲道:“齊布琛……你不用害怕,她是經不住誘惑,才會變成那樣。我永遠不會那麼對你。”
齊布琛抓著他衣服的手微微顫了顫。她將臉埋在他懷裡,問道:“您是什麼時候決定那麼做的?”
四阿哥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背:“在選秀那次,看到她陷害庶姐,又得知額娘想要將她指給我之後。那一次,你也應該看到了的。”他是想去看她,沒想到卻看到了鈕鈷祿氏的那一面。
“您……”
“齊布琛!”四阿哥有些惱怒,扶起她道,“你要明白,鈕鈷祿氏是咎由自取!你不一樣!你是我從阿瑪那裡求來的,你是我的女人,以後會是我孩子的額娘,不一樣的,你明白嗎?”
齊布琛抓著四阿哥的衣服,點了點頭,堅定道:“我相信爺。”
四阿哥擁著她坐在床上,開始吻她。細細密密地吻,落在她的臉上。然後,她的衣衫全部被褪去,長髮被放下。
四阿哥的動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力,似乎要將所有的情緒,在那強大的撞擊力量上爆發出來。
而齊布琛,終於因為鈕鈷祿氏那件事,在心底對四阿哥有了一分懼怕,因而,也在以後的行事中,越發小心謹慎。
第二日,德妃聽聞鈕鈷祿氏身體抱恙,無法再伺候四阿哥,又賞了兩名侍妾,劉氏和喜塔拉氏。
那拉氏將劉氏安排在宋氏的院子,將喜塔臘氏安排在耿氏的院子。
日子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齊布琛每日在繁景院繡繡花,寫寫字,看看書,偶爾修剪一下花草,日子過得也算是無比愜意。
康熙四十四年八月,武氏最後還是沒有保住那個已經六個月的孩子,流掉了一個成形的男嬰,並因此傷了身子,幾年內都不會再有孩子。
白蘇將這件事講給齊布琛聽地時候,齊布琛搖了搖頭,道:“當初給她創造了那樣的條件,她還保不住自己的孩子。孩子能不能生下來,能不能健康地養活,全要看他額孃的本事。武氏……這怨不得別人。”
康熙四十四年九月,林如海之妾室徐氏生下庶長子林墨玉。
康熙四十四年十月,佟家雅爾德宏在南方叛亂中立下大功,成為大清朝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