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補上。”
年氏暗自咬牙:若是佟佳氏永遠不回來,她們就永遠不能補上那個儀式了嗎?
安氏卻順著這個話題,立刻道:“婢妾一直想要去拜見佟側福晉的,可奈何佟姐姐一直在園子裡待著,婢妾相見而不得其面。敢問福晉,不知爺和佟側福晉什麼時候回來?”
烏喇那拉氏道:“爺回來的日子不定,或是過幾日才能回來,或是日日都回。我一直病重在床,對這情況也不是很清楚。安妹妹和年妹妹若是有疑惑,可以去問耿妹妹。耿妹妹如今掌管著府務,想是對這事兒比較清楚。”
年氏輕“哼”了一聲,道:“福晉,恕妹妹直言,聖上賜佟側福晉封號‘瑾’,想必佟側福晉必然是個品格高尚的大家閨秀。府裡姐妹們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伺候好爺和福晉,佟側福晉又豈能不知道這個理兒?可如今佟側福晉偏偏要視眾姐妹於無物,獨自與爺長居於園子裡,這將福晉放在了何處?又將府裡眾姐妹放在了何處?妹妹實在是為眾姐妹不值!”
烏喇那拉氏咳了一聲,然後皺了皺眉,威嚴道:“年格格,慎言!爺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又哪裡容得我等置喙妄議?”
安氏瞪了年氏一眼,忙又接話道:“福晉所言甚是,婢妾們受教了。婢妾與年妹妹為同一年的秀女,與年妹妹也是見過幾面的。年妹妹這人,什麼都好,就是說話太耿直了一些,福晉千萬別怪她。”這話的意思,是年氏說話太耿直,但是說的是實話的意思。
果然,安氏上眼藥的手段,可比年氏高明多了。
頓了頓,安氏又道:“婢妾知道,爺和佟側福晉自有他們的道理,所以妹妹和年妹妹這兒沒有見到爺,也不敢有一絲的怨言。婢妾進府前,為福晉和眾姐妹們準備了禮物。只是佟側福晉人在園子裡,妹妹對府裡的人又不大熟,如今是想送又送不出去。而且,妹妹想著,佟側福晉出自清貴大家,自小見慣了好東西,自然是看不上妹妹這點東西的,這……”這又是說,她們對沒有見到四阿哥非常有怨言,並且齊布琛孃家勢力強大,養尊處優,脾氣驕縱,想必福晉也受了不少氣吧的意思。
年氏還在琢磨著安氏這挑撥離間的話,烏喇那拉氏就微笑著回答道:“安妹妹多慮了……”
正在這時,門外大踏步走進了一個身影。那人穿著寶藍色長袍,身姿挺拔,樣貌英俊,滿身的尊貴威嚴之氣,正是四阿哥胤禛。
四阿哥一進門,安氏和年氏的臉色變了又變。兩人不知道四阿哥是什麼時候到門外的,又聽了多少,心裡難免有些忐忑。
誰知四阿哥只是冷冷地掃了她們兩眼,冷漠道:“福晉身子不好,需要多休息你們不知道嗎?高無庸,傳令下去,安氏和年氏禁足三個月,併為福晉抄寫佛經。過一會兒你把佛經送過去,不抄完五十遍,就算是到了解禁的時候,也不準放她們出門!”
安氏和年氏臉色大變,最後卻只能咬著牙謝恩。
幾日後,四阿哥上完朝後去像德妃請安。誰知德妃只顧著和十四阿哥講話,根本理都不理四阿哥。等到十四阿哥和其他人都出去後,她才狠狠地瞪了四阿哥一眼,開口道:“老四,額娘聽說這些日子,你都和佟佳氏宿在園子裡,連安氏和年氏進門時,都沒有回去過,是不是?”
'清穿+異能'一世清華 母子之間
…
…
…
永和宮正房裡很安靜。德妃在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臉上早已退去了一貫溫和的表情,淡漠地有些可怕。
四阿哥抬了抬眼,眼眸中漆黑一片,深不見底:“回額孃的話,兒子會宿在園子裡,是皇阿瑪給兒子的差事,兒子必須在清淨的地方辦。王府里人多口雜,兒子現在也忙,騰不出手去收拾。兒子並非正對安氏和年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