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百的希望是沒事的,就是我的家人也沒事的。”長樂竟然拽著了楊恆的胳膊,就怕他跑了。
“我不,我要看著你,”現在長樂化身為一貼膏藥了,竟然緊緊的貼在了楊恆的身上,也失去了平時的理智了。“你到哪我到哪,總歸我不讓你自己進去。”
楊恆有些感動,也覺得自己的這個決定太倉促了,家中還是需要安排一下的,現在他可不止是自己一人,還有這麼一大家子呢,下一任家主,等下一任家主那很難把這個家給穩住的,可不讓他進去,那也是不可能的,對了,這事還是交給小娘好了,她那個王妃看來應該是很穩的了,不說別的,就憑小娘的聰明勁,還有跟楊恆學到的這些知識,等再大大,就很容易控制住局面的,還有,楊恆還可以把自己的一些力量暗中交給小娘呢。
“小郎君,東西跟人都來了,你就吩咐吧。”蓮姐帶著一群針線女工還有一些棉布木炭一起來到了楊恆的身邊。
“你們看,這棉布就給裁剪成這麼大,然後給縫起來,就幾層一縫吧,你們幾個,把木炭都給敲碎了,然後用中篩,篩除大的跟小的, 把留下的裝進這個布袋中,然後把口封起來,不要裝多了,要適量。然後再縫上這麼幾根帶子。”楊恆一邊用剪刀剪著棉布,一邊示範著大小。
他這是要做口罩,而且是用木炭過濾的一種消毒的簡單的口罩,還有就是讓這些女工們做一些手套出來,雖然時間有些緊張,不過也來得及。
“姐夫(恆哥哥),我們回來了,酒都帶來了,在外面的車上。”豫章,小娘從外面走了進來。“小娘,你來,豫章,陪陪你姐姐。”楊恆狠了狠心把長樂從身上給扒拉了下來,此時長樂已經癱軟在地了,她是驚嚇的。
“小娘,這個家以後就交給你了,我思考過了,家中也就是你能夠接過這個重擔了,……”“哇,”小娘也哭了起來,她終於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恆哥哥,你在家中我進去照顧大伯跟伯孃。”“不成,你懂什麼,再說,我不進去,以後我能夠承受住失去家人的自責麼,這是我的親爹親孃,還有弟弟,你是一個女孩子,而且是我的一個遠房的妹子,沒有任何人會說你什麼的,再說,你進去能幹什麼,我可是懂得一些知識的,很大的機會我是不會有事的,好了,不要哭,去看好長樂跟豫章,不要讓她們出什麼事情,趕緊安排她們兩個進宮吧,我會跟叔叔們再交代一番的。”“那,好吧,恆哥哥,你可要回來呀,你不回來,我也就不活了。”“說什麼傻話呢,記住了,你現在是一個王妃了,可不要任性,要知道你可是牽扯著我們這一大家子人的。”
楊恆是打定了主意要進去照顧自己的家人的,要知道在裡面可是自己的父母兄弟呢,如果說自己的大弟弟,還有妹妹不進去,沒人說什麼,就是自己不進去,估計也不會有人說什麼,可自己就是過不了自己的良心那一關,無論生死,自己都是要進去的,再說,進去自己不但不大可能要死,就是兄弟也不可能會死的,這是楊恆的第三個弟弟了,自從老孃生下第二個兒子以後,竟然一發而不可收拾了,竟然接二連三的生開了,就這麼幾年,就又添了一個妹妹,還有這一個弟弟,可就是不知怎麼著這個弟弟竟然得了天花。
楊恆估計,在裡面得天花的一定不止是一人,或者還有其他的人也會得天花的,不然這個弟弟不會突然得上天花的。(未完待續。。)
第二七三章 天花(一)
“建武中於南陽擊虜所得,乃呼為虜瘡,比歲有病時行,仍發瘡頭面及身,須臾周匝狀如火瘡,皆戴白漿,隨決隨生。不即治,劇者多死。治得瘥後,窗瘢紫黑,彌歲方滅。”
這是晉代人葛洪在《肘後備急方》中的記載,也就是說,早在幾百年前就有了關於虜瘡的記載,虜瘡也就是楊恆前世說的天花,不過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