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不同了。有了三人隊的路程是充滿了令人想笑又因笑道無力而無法再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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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一:一行人在透過遺蹟外圍的時候遇到遺蹟守護獸,還是大批次型的。一時間眾人散開,各自為戰。小空第一時間躲到了阿白是身後。原因麼……要她躲到任何一個旅團成員的身後都是完全不可能的。那膽小的小動物的選擇只剩下琅邪和阿白了。試問在某些方面異常聰明機警的小動物又怎麼可能會跟著琅邪呢?
首先,琅邪雖身為中近距離的攻擊型鬥士,但她的打法一向就是深入敵中,使自己的殺傷範圍能夠近乎全部加註在敵對身上。要跟著琅邪深入敵中?會這麼做那就不是小空了。
而阿白為法師系的遠端攻擊型人員,試問還有哪裡比阿白的身後還要安全的呢?如此一來,小空自然就是躲在阿白身後的了。
只見小空在阿白的身後四處跳動著,嘴裡一刻不停的大喊著:“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如此往復。
試問究極近戰系狂人竟然躲到法師系人員的身後去,這種無恥的行徑怎能令人不氣得牙癢癢?至於旅團……根本就是目不斜視,直接告訴自己“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可阿白為何人?她又怎能夠忍受某隻戰力驚人的小動物躲在自己身後還要跳上跳下的卑鄙行為?對待卑鄙的人,我們要比她更卑鄙!
“十二瞬開花!”——阿白。
“對!好樣的阿白!用十二瞬開花打它!打它!”——在阿白身後跳上跳下還時不時揮揮看起來小小,實則力道驚人拳頭的小空。當然,除了空氣,她什麼都沒打到。
結果就在說完這句話後,小空發現阿白的十二瞬開花纏住的竟然是自己……她就這樣被甩到戰況最激烈的地方去了……於是,小動物委屈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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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二:
進入遺蹟之中,隨著他們的愈加深入,空氣變得越來與稀薄。小空近乎是閉著眼睛,對阿白散發出無辜到讓人誤以為是被人欺負了的氣場。阿白被閉眼的小空“盯”得發毛,近乎暴走。而小空似是是感到了阿白的情緒波動一般,直接委屈得拉住走在她身旁的琅邪。
小空:“琅邪琅邪,能不能放出很亮的火光。?”
琅邪:“能啊,怎麼了?”
小空:“能不能放一個讓阿白做光合作用啊?”
阿白:“……”
事實上,阿白這個時候的確是在飈殺氣,曾經就有一隻有著廣東話口音的香菇說她葉綠素很足。而她也對自己這近乎70%的屬性都是植物的身體不爽已久了。就因為這個,她連念都無法正常發動。而小空這隻小動物……竟然在這個時候說這種無聊的冷笑話……(喂喂!阿白!人家小空不是在說笑話,人家很認真的!)
總之,阿白很不爽。於是,走在前面的她停下腳步,慢慢的回頭,白框眼鏡十分給面子的給了一擊詭異的反光。說它詭異不是沒有道理的。在地下遺蹟裡,光線本來就昏暗。可阿白的眼鏡……竟然能夠在此時反光!?這實在是很令人懷疑,阿白她……其實是有在她的眼鏡上加入某種能夠和她心意相通的反光的……高科技的……
這種詭異的反光令小空都一個哆嗦,可琅邪竟然在十分認真的想了一會兒後說:“好像光合作用需要的是太陽光,火光不行的吧?”
飈殺氣……飈殺氣殺死你……
阿白的眼鏡繼續反光,只不過她的白光這次是衝著琅邪的。而小空得到提示後,平均每步五厘米一移,慢慢移到飛坦旁邊,用小手指勾了勾飛坦的衣角,“飛坦……能不能拜託你變個太陽出來……?”
旅團眾:人仰馬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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