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作非為吧,沒有不敢做的事,只有想不到要做的……
“已經查出些眉目了。他在一個以白道身份為掩護的收藏家手裡。可笑的是那個人竟然只把‘阿德蘭之刃’當作一把普通的,具有鑑賞性的武器來收藏。”
俠客十分認真的作者自己的工作,向庫洛洛彙報自己所差到的情報,那清朗的臉幾乎一直都保持著淡淡的笑意,卻在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出現了一絲淡到不可查的嘲諷。
“那麼,今天晚上就開始行動吧。”
黃昏將一層柔和的光華渡到了庫洛洛的側臉上,使得他那深邃的五官更顯魅力。如若不是知曉內情,誰人會猜測得到擁有如此高貴氣質的翩翩貴公子會是極惡盜賊頭子?
而此時的他,笑意之中更添一分黑色的高貴,為其增添了變幻莫測的吸引力。
殺戮,就在今晚。然而,今晚的黑暗樂章卻只是序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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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已經得手了,現在‘阿德蘭之刃’已經到了他們手上,攻過來的日子就又近了。而現在,我們已經可以推測得出,旅團的目的是使用‘阿德蘭’之刃,對窟廬塔族的神殿造成破壞,然後在埋伏在外圍,利用俠客的天線操縱一個窟廬塔族人當作內線。在窟廬塔族內部的念能力者全部都去修補神殿,消耗大量念能力之後進攻窟廬塔族。”
在將最新的情報全部都整理完之後,阿白淡淡的說出了自己的推論。在她看來,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牽制住窟廬塔族高手的方法。而且……成功率非常高。
“而我們想要阻止就有幾個切入點。一是將旅團的內線找出,切斷其聯絡。但在不確定俠客所操縱的人數前,我們的這一方法十分冒險。很可能在將敵人解決之前曝光身份,而後再被其它的被操縱者反咬一口。
二是掌握‘阿德蘭之刃’,這可以說是旅團此次行動的關鍵所在。如果我們從旅團成員手裡搶下它的話就可以阻止神殿的被毀,如此一來窟廬塔族的念能力好手自然不可能被牽制住。這樣一來,旅團在下手之前就需要更慎重的考慮了。
三則是窟廬塔族的神殿。這可以說是窟廬塔族的關鍵所在。如果將它破壞,窟廬塔族裡的念能力者都會傾盡全力將它修補好。但……如果它不是被破壞,而是被毀壞殆盡呢?這樣,即使擁有再強的念都無法將沒了根基的神殿重新建起。也就不存在唸能力者被牽制的事了。”
“第二條和第三條似乎並不矛盾啊。”
琅邪在靜靜的聽完阿白的分析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錯,我的想法就是……從旅團的手裡拿走‘阿德蘭之刃’,在他們到達窟廬塔族居住地之前就把神殿毀個乾淨。”
阿白習慣性的將自己的白色邊框眼鏡向上推了推,使得反光閃了琅邪的眼,而那一種“我正在算計”的感覺更是令擁有小動物直覺的小空猛得哆嗦了一下。
“你……你是說我們要當面搶旅團的東西?”要從極惡盜賊團體的手上搶東西這一個太過於驚悚的想法使得小空下意識的把自己往後瑟縮了一下。
“錯,我有說過要搶麼?我只是說要從旅團的手裡拿走,我們可以偷,也可以選擇趁亂拿走。”
阿白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支向日葵極其有氣勢的向著小空的小腦袋抽打上去,抖落瓜子數顆。
“嗚嗚……”
饒是小空擁有十分彪悍的速度卻扔躲不了阿白那充滿愛意的攻擊,只得蜷起身子抱著頭嗚咽。此情此景使得方才那緊張而又嚴肅的氣氛一消而散。而琅邪呢?在幾乎微不可查的抽動了幾下嘴角後故作深沉的抱著手臂看向了遠方。
“然後這就出現了一個問題。我們需要一個時間差。我們需要在搶奪了‘阿德蘭之刃’後製造一個時間差絆住旅團,而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