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東西,讓你參選時不至於失禮就行了。想要選上難,但想要選不上還不容易?我們佟家在宮中也是有些臉面的,那麼多秀女參選,只要你不出挑,自然不會有人留意到你,只要佟娘娘那邊露個意思,底下人自然知道該怎麼做。你別擔心,你外祖母早已答應了,年前進宮拜見娘娘時就說。你要想保險些,試試欣然那丫頭的做法,也不是不行,只是不許弄壞了身體,知道麼?”
淑寧不好意思地道:“知道了。”
心裡一定,她心情也好起來,便摟住母親的脖子,輕輕挨著她,又撒起了嬌。
(不計入字數的話:結果…還是那麼多…丌丌明天…)
一五二、新貴
桐英的畫很快就裱好晾乾了,端午節前一天,他便收拾好東西回京去。
淑寧原本有些惱怒他嚇著了絮絮,但後來發現在那短短的一個時辰內,絮絮對桐英的一點子愛慕之心還沒長成花苞就已經枯萎了,才隱隱猜到桐英的本意。看到絮絮再見桐英時,臉上不再泛紅,態度也還算大方,淑寧便知她沒事了,所以連帶的,也不再生桐英的氣。送行時,她還特地送了一大籃子自家包的粽子,讓他帶回去吃。
她道:“桐英哥整天說想念湖州的粽子,我們不會包,只好拿廣東的粽子充數了。但你記得要快些吃完,別放壞了。”
桐英有些小感動,接過粽子嗅了嗅,笑道:“多謝淑寧妹子了。”不過他話風一轉,又問:“這是什麼餡兒的?不會…有什麼古怪東西吧?”
淑寧咬咬牙,扯著嘴角道:“什麼餡兒的都有,上頭綁了白布條,每樣餡料都標得清清楚楚,你要吃時一看便知。”
桐英咧嘴一笑:“好,多謝淑寧妹妹了。”他與眾人道過別,便上馬起程而去。
淑寧回頭問哥哥:“為什麼…他就不能好好說話呢?偏要惹人生氣?”端寧摸摸她的頭道:“這是他的壞毛病了,其實沒有惡意。”然後便轉頭去問父母:“今年端午我們真不回府裡過了麼?不太好吧?”
佟氏笑笑:“不妨事,前幾天才出了那件事,現在回府,只怕你大伯母臊得慌,還是在這裡過算了。就當作是避暑吧。”
張保道:“照我說,現在天氣也熱,中午不如在園子裡擺飯吧?風吹著也涼快些。”
妻子兒女都齊聲說好。連絮絮都露出了歡欣的神色。
端午那天,張保與佟氏夫妻二人在院內大樹下坐著。邊吃著新鮮瓜果,邊打著扇子閒聊。不一會兒,有個婆子來報,說李家兄弟來拜訪。
佟氏皺了皺眉,道:“我們跟李家也很少往來。他們突然來做什麼?”張保道:“是我前日在外頭與李老爺子碰上了,多聊了幾句,請他們有空過來說話的。這李家的侄兒父母都已亡故了,在山西守著幾間房屋和幾十畝田地,日子雖還過得,卻沒個親人依靠。他今科落第,李老爺子想讓他在附近謀個差事,好等下次再考。他不知是從哪裡聽說我在尋師爺,今天大概是想讓子侄們過來探探口風”
佟氏道:“既這麼著。你便去吧,只是別聊太久。今兒廚房買了兩隻極肥的野鴨子,我已經叫人採蓮子去了。晚上叫淑兒燉來吃。”
張保聞言動了動鬍鬚,眼中精光一閃:“好。我知道了。”
他果然只陪客人聊了不到一個時辰。便準時在開飯前坐到了飯桌邊,還吃得眉開眼笑。飯後。佟氏給他倒了杯熱茶,問:“今兒見那李家地侄兒,覺得怎麼樣?”
張保喝了茶,才慢條斯理地道:“可惜了,才學是好的,文章也過得去,瞧著比楊先生還要強些,只是遠不如蘇先生老練。而且脾氣過於耿直了,眼裡容不下沙子,若能考中,是個御使的料,卻不適合給人當幕僚。”
佟氏嘆道:“自打蘇先生為科考準備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