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耀,臣也不敢輕易相信,所以今日在客勝居里約了那羅文見面,本打算是試探一下,藉著恭喜他獲得演武院頭名的機會探探背後隱藏著的東西。這是臣罪責其一……第二,是臣就在客勝居,卻沒有阻止江南王家那個無知小輩和邊軍之間的矛盾。”
“哦?”
皇帝坐在土炕上俯下身子,看著侯文極一字一句的說道:“其一,不算什麼罪過。其二,其心當誅!”
這一句其心當誅,嚇得侯文極的身子猛的一顫。
“別以為朕不明白你什麼心思!”
皇帝從土炕上下來,負手圍著跪在地上的侯文極走了一圈:“你是巴不得時常出一些不大不小的亂子,這樣大內侍衛處就不會閒著對不對?尤其是在帝都裡,若是總太平無事,大內侍衛處,情衙,就顯得無所事事,讓人覺著沒了存在對不對?你是想讓朕時不時就誇讚你幾句,侯文極,你最近幹得不錯啊!對不對?”
“臣……知罪!”
皇帝冷哼了一聲道:“你知道朕最氣的是什麼?不是你捏著一份欺君罔上的口供不報,不是你縱容那個王家的小子作惡,而是你和羅蔚然之間竟然也開始互相不信任了!朕把大內侍衛處和情衙交給你們兩個,是要看你們勾心鬥角的嗎!”
這一問,如驚雷入耳。
侯文極跪伏在地,不敢抬頭。
第一百零六章 就像小時候那樣
(偶爾求下紅票打賞,多謝大家支援!)
第一百零六章就像小時候那樣
羅蔚然看著外面如濃墨一般的天色,忍不住笑了笑問道:“你說,侯文極這會兒在陛下面前如何為自己辯解?”
坐在屋子裡喝茶的卓布衣笑了笑,卻沒有回答這有些無聊的問題。侯文極在客勝居密會羅文的事,之前他和羅蔚然確實不知道。直到神眼劉獨秀回來調動飛魚袍的時候,羅蔚然和卓布衣才推測,侯文極應該就在客勝居里。
當然,即便是推測到了侯文極在客勝居,他們兩個也不可能知道侯文極在那兒做什麼,不過沒關係,只要到客勝居里看一看就能猜到**分。卓布衣在客勝居看到了想隱藏住自己卻最終不得不與眾人同時跪伏在地的羅文,整個客勝居里那麼多人,但這些人和侯文極都沒有什麼關係,唯獨羅文有。
這是一件很容易推測出來的事,根本就不必費什麼腦子。
雖然他們兩個還是不好確定,侯文極秘密約見羅文是要做什麼。
“你猜……另一個刺客,會不會是羅文的人?”
羅蔚然笑著問道。
卓布衣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道:“十之**。”
羅蔚然又問:“那你猜,侯文極為什麼要單獨去見羅文?”
“不外乎打的是羅大將軍的算盤。”
卓布衣的回答言簡意賅。
“哈哈”
羅蔚然笑了笑道:“侯文極是個聰明人,只是有些健忘……他對你很信任,雖然這信任是有條件限制的。但他還是忘了……當年是我領著你走進了情衙的大門,是我把你交給了他。無論到什麼時候,你我之間的關係也比你和他之間的關係要親近些。大內侍衛處啊……一道矮牆隔開成了前後兩院,也隔開了心。”
他走回房間坐下來,有些悵然的說道:“侯文極一心想讓情衙從暗處挪到明處來,一心想讓大內侍衛處和情衙真的徹底分開。大內侍衛處只是大內侍衛處,只是負責陛下的安危。而他的情衙則接手大內侍衛處其他的事,成為一個單獨的衙門。表面上他和我是一條心,都想將大內侍衛處的許可權做的再大一些。事實上……他私心還是想讓他的情衙從大內侍衛處分出去,成為甚至壓制住大內侍衛處的衙門。”
“明面上他的身份只是大內侍衛處的副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