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估摸著他就是故意針對你。”
方解點了點頭笑道:“這名字倒是不錯啊。”
張狂一愣,倒是沒覺得這名字有什麼出彩的地方。
畢雲韜臉色有些發紅,猶豫了一會兒對言卿說道:“這件事可以不說,但對演武院不敬,對朝廷不敬,對先生不敬,我就是要管,要問!”
言卿點了點頭,看向方解問道:“現在你該回答我第一個問題了,為什麼要牽著你的戰馬來?”
方解道:“我聽說演武院武科考試有騎射比試,所以便牽了我的馬來。請問先生,演武院可有這樣的規矩,騎射所用之馬,只能用演武院的馬而不能用自己的馬?”
“廢話!”
畢雲韜大聲說道:“考入演武院後還要住在這裡,房子是演武院的房子,難道你能把自己的房子背來,然後問先生難道不能住自己的房子嗎?”
……
……
方解淡淡的看了畢雲韜一眼,似乎連回答都懶得說。他對言卿抱拳俯身說道:“請先生解惑。”
言卿笑了笑道:“按照慣例,來演武院參加考試的學生,在騎射比試的時候用的都是演武院的馬。以前也從不曾有人帶著自己的戰馬來過,更沒有人問過我這樣的問題。第一是因為戰馬在咱們大隋是稀缺的東西,第二……演武院飼養的戰馬比軍中士兵的戰馬似乎要好一些。”
聽到這句話,畢雲韜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言卿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演武院沒有明文規定,考生在騎射比試的時候不能騎自己的馬。如果考生願意,哪怕是騎牛來似乎也沒什麼。演武院是最重規矩的地方,有規矩就要遵從。但既然條文上沒寫……應該是可以的吧。”
“多謝!”
方解深深一禮。
畢雲韜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雙拳握緊,青筋畢露。他不敢針對演武院的教授,所以只能狠狠的瞪著方解。
言卿擺了擺手繼續說道:“不必謝我,我只是按演武院的規矩辦事罷了。不過……之前有人說你牽著馬來是對演武院的不敬,作為演武院的教授,我覺得有必要問你一句,你心中可是對演武院真的不敬?”
方解站直了身子朗聲道:“學生在邊城立下二十一次戰功,其一是因為對陛下對大隋的忠誠。其二,就是因為學生心中對演武院的嚮往和尊敬。如果不是這兩個信念支撐著學生,學生也不會浴血…拼爭,自然也就不會萬里迢迢從邊疆趕來。”
這句話說完,在場的邊軍忍不住拍起手來:“說的好!”
方解認真的說道:“尊敬之意在於心而不在於口舌,這世間並不是沒有嘴裡說著敬畏實則在心裡惡毒咒罵的人。”
畢雲韜臉色一白,指著方解大聲問道:“你在說誰!”
方解微笑著說道:“我在說誰,沒有義務要告訴你。我心情好就說,心情不好就不說,你可管的著?另外……你擋住了進門的路,這算不算對演武院的不敬?剛才先生讓你先進門去核驗身份你卻站在這裡不走,是不是對先生的不敬?另外……你應該慶幸自己是大隋子民。因為在邊城,敢指著我們邊軍鼻子說話的敵人都被我們剁成了爛泥。”
畢雲韜氣的身子劇烈的顫抖著,指著方解的手若是放下來顯得慫了可繼續指著也沒了氣勢。
言卿嘴角掛著笑意看了方解一眼道:“都進去吧,裡面有專門核驗身份的教授。若是你們再堵著門,後面的學生們進不去門誤了考試的時辰,你們都擔待不起。”
“遵命”
方解躬身應了一聲,然後牽著馬往前走。到了門口的時候他看著已經面紅耳赤的畢雲韜,很客氣的問道:“你能不能讓路?我和我的馬要進去。”
畢雲韜氣的手一直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