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
“但願吧”
謀良弼神色凝重道:“我倒是盼著他們來個痛快的,省得這般煎熬。有些事,往往下面人看的都極清楚了,偏偏陛下看不清。或許是陛下不願信……又或許是,長安城裡遠比咱們這裡平靜安穩,刀子亮在西北,忠心放在長安?”
……
……
右驍衛
大將軍李遠山看著手裡那份從京城來的密信,仔仔細細看完之後投進火盆燒了。怡親王確實生氣了,沒想到西北居然能打出這樣一個大勝仗來。現在滿都旗已經全境被隋軍拿下,怡親王再來西北還能有什麼事比這件事功勞更大?
所以怡親王在信裡狠狠的罵了李遠山,這讓李遠山的臉色極為難看。
“真把我當成你府裡的奴才?”
他冷哼了一聲,看著火盆裡燒得很旺的炭火說道:“古密,咱們自己家裡的事準備的怎麼樣了?那件事誰也不能知道,若是傳出去就是功虧一簣!等這件事辦好了,看他楊胤還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他若想成事,還不得客客氣氣的和我說話?”
叫古密的幕僚垂首道:“大將軍放心,這件事本來就沒幾個人知道。守在那裡的兩千精銳是大將軍這些年暗中訓練出來的兵馬,對大將軍忠心耿耿。西北這麼大,除非知道底細的人否者根本找不到。”
“嗯”
李遠山嗯了一聲道:“你給楊胤回一封信,就說我過陣子會放開一條口子讓蒙元人殺回來,讓王爺放心就是了。還有……多找幾個人,聯名檢舉謀良弼貪墨軍資,就說他和楊開勾結,至於證據,你找人準備就是了。一個假賬本,足夠讓他們解釋不清的。信裡告訴王爺,讓他隨時準備來西北,我和諸位大將軍恭候大駕!”
第二百二十章 突如其來
第二百二十章突如其來
轉眼演武院的十五天休課就宣告結束,沒有再發生命案讓知道這件事的人都長出了一口氣。從第一起命案發生到最後一起,前後死了七個人,按照推論,當時還看見過方恨水的只剩下馬麗蓮和散騎常侍宗磊的兒子宗旭之。只要再殺了這兩個人,他即便明目張膽的走在長安城的大街上也沒人認得他。
大內侍衛處在這兩個人身邊都佈置了人,隨時守著。但這十五天最容易下手的時候方恨水去卻沒動手,大內侍衛處的人在慶幸之餘也都有些莫不著頭腦。這個傢伙到底要做什麼?如果他殺人滅口是為了自己能儘快肆無忌憚的出現在光天化日之下,那麼為什麼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卻忽然停住?
羅蔚然最近這段日子都在忙著出兵大典的事,命案的事交給了副指揮使孟無敵。皇帝陛下定下了二月初第二批人馬開赴西北,但這次領兵的人還遲遲沒有定下來。不過從陛下這幾日頻繁召見左武衛大將軍虞滿樓不難看出,領兵出征的事十有**會落在他頭上。
方解知道這個訊息,是小太監木三想辦法告訴他的。木三跟著蘇不畏在御書房伺候著皇帝飲食起居,雖然乾的只是端茶送水鋪床疊被之類的小事,但御書房裡的事他總是能比別人知道的多一些也早一些。
正月十六一大早,方解就坐著馬車回到了演武院。鋪子交給沉傾扇打理,她現在越來越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闆娘。方解喜歡沉傾扇這種變化,以前的沉傾扇時而妖媚時而冷傲,瘋子一樣讓人不能揣摩。
也不知道是因為晉入九品之後她變得越發沉穩下來,還是和方解相處之後才有了這轉變。
最近這兩天張狂出現在方解面前的次數越來越多,總是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題。但方解又怎麼會聽不出來,張狂有意無意的總是會將話題引到怡親王楊胤身上。方解不能確定張狂的目的是什麼,可張狂的變化還是讓他起了警覺。
方解見過一次羅蔚然,知道二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