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她卻好像真的忘了似的。
大犬和沐小腰與沉傾扇之間幾乎沒有交談,雖然沒有什麼火藥味但氣氛還是有些冷。倒是卓布衣這個看起來只會醉心於風景的淡定男人,每每看向沉傾扇的眼神都不那麼淡定了。沐小腰也是美女,可他看沉傾扇的眼神和看沐小腰的眼神絕對不一樣。
對沐小腰是欣賞,對沉傾扇是火熱。
如果方解沒有理解錯的話,那種眼神應該可以說是火熱。
不得不說的是,豬小花是一頭賤豬。
它總喜歡在沐小腰不注意的時候用它看起來格外猙獰的獠牙,去輕輕觸碰沐小腰紅裙下的美腿。當沐小腰忍不住一腳踹在這頭兇悍野豬身上的時候,它非但沒有發狂,反而發出一聲陶醉的呻吟。
所以卓布衣紅了臉。
慚愧慚愧。
這是卓布衣想說而沒好意思說出來的話。
“你是什麼時候把豬小花變成你的坐騎的?”
方解忍不住好奇的問。
“在認識你的當天。”
卓布衣的回答讓方解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那日在樹林裡,就是那一眼清泉旁邊我看到小花在飲水,就忍不住想把它收為坐騎。於是我打算和它商量一下,但是很讓人遺憾的是它表示反對。”
“那你是怎麼收服它的?”
方解問。
卓布衣有些詫異的看了方解一眼,然後用很平淡自然的語氣說道:“自然是打一架,它打不過我,只好讓我騎……我引你們來的時候,它是去林子裡向它的女人們和屬下們辭行去了。它是那片林子的王者,林子裡的動物都聽的。”
“呃……它的女人們,你應該說它的母豬們。怪不得……那天在林子裡一隻鳥都沒看見,原來是小花在做臨行訓話。”
方解忍不住糾正道。
然後他又問:“你是用什麼方式打贏豬小花的?比如什麼飛劍啊,符咒啊之類的,那過程一定很精彩。”
卓布衣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方解說道:“對付一頭野豬,除了用拳頭打的它不敢反抗,還能有更直接的辦法嗎?”
這句話說完的時候,豬小花委屈的哼哼了一聲。
卓布衣不打算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下去,雖然旅途無聊但這樣略顯白痴的對話他還是沒有什麼興趣。
“再走三天,就能看到帝都長安城了。”
他看著正前方感慨了一句,然後忍不住看向沐小腰問道:“你有沒有興趣,和我學一些東西?”
沐小腰怔住,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方解知道沐小腰的性子,所以忍不住替她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已經有了一個師父,再投另外一個師父算不算背叛?雖然她並沒有認那個師父,但畢竟是另外一個人先提出來的這件事,所以……終究還是要考慮一下。另外……第一個哭著喊著甚至下跪求小腰姐做他徒弟的,可是個實打實的九品高手。”
聽到九品高手這四個字,卓布衣鼻子裡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
“這世間九品高手雖然不多,但掰著手指頭數一數在帝都還是有幾個的。可選擇師父這種事,終究還是要看能不能把自己的實力最大限度的提升。”
他看著沐小腰認真的說道:“咱們兩個,是一個型別的人。”
他解釋道:“當感知之力發揮到極致的時候,就能輕易控制人的身心。比如那天在樹林裡我能讓你走到我身邊,比如我能讓你們看到一樣的幻覺。如果我願意,我甚至可以在那個時候讓你們三個自相殘殺。這才是適合你的路子,至於什麼九品高手……難道你想被調教成一個只知道殺人的冷血?”
他忍不住得意的說道:“修行……其實也是一種藝術,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