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裁撤沒有遭到抵抗的話,那麼接下來就會下一個,如果城主們在這件事上沒有強硬的態度,那麼接下來就會被慕容恥逐步蠶食。
就這樣,他居然說服了不少人聯合起來向南燕朝廷施壓,逼迫著慕容恥改變了主意。
甯浩懂得,自己弱小的情況下怎麼樣借勢。
所以他還是城主。
而在黑旗軍攻破沛城之後的第三天,甯浩派往大理城的信使就風塵僕僕的進了大理皇宮內。
他派人求援,他必須說服慕容恥派兵。
而他要做的,則是等待,拖延黑旗軍。
當甯浩站在金安的城牆上,用千里眼看到北邊浩浩蕩蕩的人馬開過來的時候,他就確定即便是死守也絕不可能擋得住強大的黑旗軍。金安比不得沛城,城牆高度和寬度都限制了防禦兵力的鋪開,而敵人的攻城器械又那麼齊備,這種情況下,他幾乎沒有猶豫就做出了一個決定。
“杜牧”
甯浩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的中年男人緩聲道:“能不能保住金安,就看你的了。”
杜牧抱了抱拳道:“城主,這次比不得以往了,屬下最多有把握拖延黑旗軍攻勢三四日,若是三四日內大理城那邊依然沒有援兵過來,就算屬下竭盡所能,只怕也無濟於事。”
“能拖的一日是一日,大理城那邊我再想辦法。慕容恥比誰都清楚,現在北邊三城全都失陷,金安就是大理的門戶,一旦金安再失,慕容恥也會如坐針氈。”
這個杜牧在金安極有名氣,他雖然不是世家大戶出身,也沒有什麼了不得的才學,但一直是甯浩最看重的人。就因為他的臨機應變和口才,才得以讓甯浩的城主位子沒有被奪走。當初正是此人,靠著一張嘴遊說四方,才聯合了各城城主向朝廷施壓。
“你打算怎麼談?”
甯浩問。
杜牧嘆了口氣道:“金安沒有和黑旗軍談判的籌碼,所以要想談,只能從議降上來談。屬下試試看吧,盡力做的就像是城主真的打算要開門投降一樣。以議降為藉口,拖上幾日。”
“去吧!”
甯浩拍了拍杜牧的肩膀:“你能救金安一次,我相信你還能救金安第二次。若這次你成功,自此之後金安城裡所有的東西,我願意拿出半個金安來酬謝。”
杜牧的臉色變了變,心裡卻還是重重的嘆了口氣。
他看向城外,在心裡喃喃道……談什麼都好,首先要的是……對方肯談才行啊。
……
……
方解從白獅子後背上跳下來,看了看幾里外的那座城問:“金安有什麼有名氣的東西嗎?”
陳孝儒回答:“金安城最有名是荷葉雞,用當地的土雞包了荷葉再裹上特殊的泥土烤熟,據說味道一絕。據說當年商國皇帝特定金安的荷葉雞為貢品,也不知道是那土雞特別還是泥土特別,反正都說別的地方做不出金安荷葉雞的味道來。”
“休息一日,後天進城吃荷葉雞。”
方解笑了笑說道,眾將轟然大笑。對現在這支黑旗軍而言,他們已經習慣了勝利。金安城裡據說並不過五六千,人口不過六七萬,這樣的小城打起來要是再對付不了,也就沒必要再去打大理了。
“金安城裡還有一樣有名的……”
陳孝儒一邊笑一邊說道:“城裡有個人叫杜牧,小時候是個放牛娃出身,年少沒讀過什麼書,但天生好口才,最懂遊說之道,金安城之所以沒有被慕容恥吞掉,全靠此人四處遊說,各城城主施壓之下金安才得以儲存。”
“靠嘴吃飯的”
方解想到了自己前世時候歷史上那有名的兩個靠嘴吃飯的,一個掛六國相印,一個兩次相秦兩次相魏,都是了不得的人物。
“這個杜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