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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煜煬不知道李慕啟心裡正在猜測著他是不是要向對方打聽什麼奇怪的事,例如某個小丫頭的喜好、興趣之類的…只是既慎重又客氣地請他一定到府上說幾句話。
李慕啟當然不怕傅煜煬對他做什麼事,只是得防備傅煜煬會不會突然腦子一熱,當街向他問起楚家九孃的事,畢竟這裡人來人往的,若讓有心人想岔了,那就不是小事了。
傅煜煬揚聲叫回在不遠處的米糧店裡買東西的金橋,然後三人一起回到住處。
金橋送上一杯水後,便直接去了廚房忙活,傅煜煬抱歉地請李慕啟暫坐片刻之後,也轉身進了次間裡,準備拿出那對耳環讓李慕啟看看。
李慕啟默默地打量整個屋內的擺設,簡單明亮,倒是很符合傅煜煬的身份,他先前已經打聽過關於傅煜煬的家世背景和人脈往來,所以知道傅煜煬父母早亡,十四歲考上四門學後,一年之中有十個月左右的時間都待是在國子監裡,放長假回來時,除了待在家裡看書之外,就是去幾個親朋好友那裡拜訪,而且還與申國公府有著一絲親戚關係。
李慕啟心裡想著,如果這個人當真對楚九娘不曾生出半點想利用她的心思,倒是可以培養拉攏的人才,但是…如此長遠的事,誰能預料呢?
傅煜煬捧著一個小布包出來,徑自走到李慕啟對面坐下,將布包開啟後,輕輕地放到李慕啟面前。
李慕啟見到那布里麵包著的東西,突然深吸一口氣,問道:“這、你從哪裡得來的?”
“這是先父當年從一個流浪的小商販手裡買來送給先母的,某…聽人說這可能是極難見的血玉,但是又不敢確定,所以想請李大郎替某鑑定一二。”傅煜煬回道。
“既是難得一見的東西,某自然也不可能親眼看過,但是恩師有緣見到一次,因為印象十分深刻,所以還曾對某仔細描述過,按恩師所形容的模樣,與你這對耳環倒是極為相似,卻不知令先堂生前佩戴這耳環與沒佩戴時有無不同之處?”李慕啟也不敢確定這對殷紅似血的玉耳環是不是所謂的血玉。
“其實先母不常佩戴這對耳環,不過某有些印象,她戴最久的那半年裡,身子骨確實很好,可惜她總捨不得,就不肯再戴上了,還說要留給某…後來先父亡故,先母更不能戴這麼鮮豔的東西,加上她思念先父甚深,憂悒過度,所以才會…。”傅煜煬盯著耳環,情緒有些低落地說道。
“照你所言,應當會有些用處的…不過是誰告訴你這對耳環可能是血玉的?”李慕啟好奇地問了一句,心想能慧眼識寶玉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吧?
“某…不能說。”傅煜煬遲疑了好一會兒,仍然沒有說出那個人正是楚家九娘子,卻說不清是因為想保護她的名聲,還是不想讓李慕啟發現他的那點小心思。
李慕啟見傅煜煬一臉為難的神色,他倒也能理解對方可能不是真的十分信任他,便也不想再追問下去,不過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自己應該認識那個人,可是他們兩個都認識且又能談及秘密之事的人…好像也只有那麼一個?難道這傢伙當真對九娘有什麼想法?
李慕啟壓下心底那股想要一探究竟的好奇心,平靜地看著傅煜煬,又接著問道:“那你是打算把這對耳環賣給沛國公府嗎?”
“某是有這個打算,想必李大郎君也瞭解過某的處境如何,雖說文人傲骨,那也得有那個條件才成,某自認…做不到這一點,不過某認為應該不必用到四顆珠子,只要一隻耳環上的兩顆珠子就夠了,至於另一隻…某想留下來另作打算。”傅煜煬搖搖頭,毫不猶豫地表示他僅願意賣出一隻耳環而已。
“可是耳環只有一隻就沒什麼用處了。”李慕啟故意一臉惋惜地說道。
“可以改成其他首飾吧?而且一隻耳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