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你們現在才想到過來!”
趙王呲牙咧嘴:“趕緊幫我揉揉腿,剛才站姿不好,整條右腿都麻了。要不是動彈不了,我不早就下山了,還留在這兒吹風?偏偏呢們這些笨蛋,到這時候才曉得過來!笨蛋!”
他用摺扇敲著保鏢的腦袋,這些傢伙也只好唯唯諾諾,點頭稱是。
趙王揉著自己痠麻的右腿,心裡頭打著主意。
“胡二三,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得手的哦!哼哼,顧小西,呢砸我一腦袋的砂鍋這事還沒完,怎麼能這麼輕易地讓你被人追走?本王要讓你臣服在我成熟男性的魅力之下,到時候再把呢拋棄,讓你天天以淚洗面,才算除了這一口惡氣!”
他總算為自己找了個藉口,偏偏沒注意到這麼惡劣的事情的時候,他的臉上還是佈滿了笑容。
“哎呦,呢不會輕一點!粗手笨腳的!”
“是是!”
……
所以,顧小西的墨鏡推算終於準了一次。
從這一天開始,她每天都能看見兩朵盛開的桃花。
相對來說,正五品湖廣監察使胡銓同志畢竟年長几歲,桃花得要含蓄一些傳統一些,他頂多也不過就是隔三差五就來拜訪,有時候帶些自己的筆墨作為禮物,以此為題試圖來跟大家聊聊藝術和人生之類,進而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屬於老套的泡妞手法。
可惜顧小西同學對這些東西素來是七竅通了六竅……還是有一竅不通,所以這個方法除了吸引了李白之外,沒有起到什麼好的效果。
胡監察使的詩雖然一般,入不了李清蓮的法眼,但宇畫卻當得起雙絕。
胡銓的宇師法鐘王,格調高雅自然,草書更別具一格獨出機*抒,有落筆如煙霞之感,溶溶一團疏狂之氣,這倒是對了李白的胃口。至於畫,胡銓一筆桃花嬌豔欲滴栩栩如生,直欲破紙而出,讓李白讚賞不已。
所以來二去,儘管胡銓不愛喝酒,兩人居然也成了知交。
“嗯,這屬於從同宿舍好友並非女生,不然把他們湊成一對倒也是一種樂趣所在。”
相對來說,趙王贏蘇的最求手段更為新潮一些。
“有一個,美麗的小女孩。”
“她的名字,叫做小西。”
春日黃昏,蓮靜齋的周圍偶爾就會響起類是這樣的情歌聲,趙王抱著一炳玉石琵琶,堵在顧小西的繡樓下圍牆外,情深款款地唱起自編的歌曲。——當然,宇詞雖然類似,但是曲調和風格要更為古典許多,否則顧小西很容易把他誤認為也是穿越者,說不定更有共同語言。
但這位王子的樂律雖精,畢竟沒有去義大利法蘭西之類的國家進修過音樂,何況此時大秦文化領先世界,在音樂上也有壓倒性的優勢,他學習的自然都是我泱泱天朝的正聲,而不是那些靡靡之音。
所以配這些情歌的曲子,往往也是一時的經典。
比如《十面埋伏》之類。。。。。。
這個世界上自然沒有韓信對霸王最後的伏擊,但是激烈的戰爭到底存在,這首充滿了殺伐和激越的音樂也終究是應運而生,照樣流傳甚廣。
趙王同學的指法高明,大弦大弦嘈嘈小弦切切,嘈嘈切切錯雜彈,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盤,彈到最後金戈鐵馬,平生意氣揮斥方遒,有浩然狼虎之意。
“小西啊!你可知道我多愛你?”
“我要帶你,飛到天上去。。。。。。”
“譁!”
一盆涼水從天而降,那是隔壁人家忍受不了這慷慨激昂的音樂而發表的意見。
“飛!飛你媽個頭啊!”
同時還伴隨著一句髒話。
趙王變成了落湯雞的摸樣,他抹了抹臉上的水,神色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