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兵茫然看著眼前這名穿著僕役服飾的人,跪於地上疑惑了。
“怎麼呢?說來聽聽。”這個夏周的那些事兒,來了段時間也大概知曉了,反正就是一團亂,蝦兵蟹將一大堆,聞之讓人嘔血,見之讓人直想自刎。
衛兵茫然左右扭觀,見無人喝斥這名僕役,才尾尾把剛才的事重新對阿真講了一遍。
“嗯。”阿真抱胸眯著眼靜靜聆聽,點頭讚賞道:“這位揚青陽還算有點血性。”
“是。”衛兵默然垂頭,想不通這名不像僕役的僕役是大都護的什麼人。
想了好一會兒,阿真才詢問:“金遼是殺了他們,還是俘虜了他們,這點你可要說清楚,不可憑聯想就斷定了。”
“這……”衛兵結舌搖頭道:“按揚參將吩咐,兄弟們策馬狂奔。至於金遼對大都護如何,卻是不知曉。”
“真哥……”蘇淨揚眼眶通紅,小心對屢發問的阿真索問:“你的意思是大哥或許未死?”
“原本應該是死的。”想了想最後搖頭斷定:“照現在情況來看,只是正在遭受折磨,還未死。”
“嗚……,塵兒,我的塵兒……”
隨著他遭受折磨這句話,大廳哭的更悽慘了,呼天搶地好不悲涼。
“真哥。”蘇淨揚緊急握住他的手,急驟詢問:“真哥是以如何推斷的?”
“把所有人遣走,你大哥的本願就是想死。”抬起一根手指搖頭:“可是這位姓揚的飛速返回,很有可能救下你大哥。”搖了搖頭道:“當然,這只是一個假設,也許他返回時你大哥已自刎死了也說不定。”
“這……”蘇淨揚雙眼通紅,直吭不出聲。
“放心吧,沒有自刎而死。”前思後思完,阿真輕拍了拍他的肩說道:“照遼軍沒來襲相州推斷,你大哥大半的可能是被俘了,不是死了。”
“如何?”蘇淨揚越聽霧水越多了。“如何遼軍未襲相州,是因大哥被俘?真哥如何斷定的?”
“你這不是廢話嗎?”阿真白眼一翻,抱胸說道:“遼軍大敗周軍於汾水,數萬兵馬強襲你大哥駐地,如不是擒到你大哥了,早乘風破lang朝相州奔襲去了,哪有可能退兵。”
三個問號在蘇淨揚頭頂直閃,茫然不解弱問:“真哥,能不能再說的明白一點。為什麼擒到大哥不襲相州,擒到了也可以襲不是嗎?”
“啪……”手掌毫不猶豫往這顆愣腦大拍,不明白他怎麼笨成這樣子,反問道:“如果讓你為主將,在汾水遭到敵軍頑固抵擋,最後勝了,卻沒有得到任何戰利品,你會不會罷休?”
“當然不會罷休。”
“那不罷休會怎麼樣?”
“當然是剩勝追擊。”
阿真點了點頭,雙手一攤道。“這不就結了嗎?”
“結……”蘇淨揚愣看著阿真,問號在頭腦直閃,他有少漏聽什麼嗎?怎麼依然糊里糊塗的?
不只他不明白,滿廳之人都不明白了,直懷疑自已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結什麼了?
“夫……”淚眼羞赧地掃了大家一眼,蘇婷婷才水眼掛淚羞羞問道:“夫君,婷兒笨,能不能說的更明白一些。”
“來。”自家老婆詢問,阿真肯定給她個痛快,一隻大掌毫不知儉恥地摟過她的芊腰,另一隻大掌則溫柔地輕抹她腮邊的淚漬。“在汾水遭遇周軍頑強抵抗,最後勝了。在無得到任何戰利品的情況下,遼將向前追襲。直至在大哥駐營內擒到大哥,才把這一戰至關重要的戰利品奪得,上到將軍,下到兵士歡喜。在情緒放鬆,軍心煥散的情況下,唯有罷兵。”
聽明白了,可是蘇婷婷仍有疑問。“夫君,為何擒到大哥,須罷兵?擒到大哥也可以再襲相州不是嗎?”
“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