踴崤傻摹!�
“你,開始就懷疑到了我?”洪豈只覺得心裡寒意陣陣,愕然望著風行烈,心中的驚懼震撼簡直不能用言語來形容,這個看似身段纖細毫無威脅翩翩公子般的人物,竟然有著這般可怕的推算能力,這時候洪豈才真正明白,原來戰神風行烈真的不在凌王爺之下,絕非徒有虛名!
“懷疑你不應該嗎?很難想到嗎?你雖然控制著凌羽翔八萬大軍行動節奏,幾乎讓所有人都看不出來你在中途阻礙行軍,故意放慢了速度,可是你出現的時機卻實在令人費解。”摺扇優雅地在空中畫出半個弧線,風行烈顯得異常悠閒,笑得相當瀟灑。
“你前後為難,生怕凌羽翔發現你的動機,不敢出現太遲,但是又迫於上面的命令,阻著大軍與凌羽翔會和,做的也算是不錯,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在我烈軍出現解決了凌羽翔的危機後突然冒出來。聲勢雖大,軍心雖振,但你怎麼不想想,如果你的軍隊已經逼近了敵軍後方,他們怎麼可能無動於衷地繼續圍剿?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孤注一擲那是蠢者所為,那個藩軍首領,既然避得了凌羽翔第一波攻勢,這點會考慮不到?唯一的解釋便是他有退路,若非凌羽翔軍中高層人員,至少是能夠掌握大批軍隊的人,這退路從何而來?”
“再者,凌羽翔的佈局向來不會出錯,就算是我烈軍沒有趕到,他應該也算定了你們大軍最遲的抵達時間,你們未到,他何嘗想不到原因?凌羽翔的親信,暗閣飛羽騎中人當時不在軍中,能夠影響大軍行徑的只有你和另外兩位,那兩位的嫌疑顯然要比你這位老謀深算的將領小得多,難道我不該派人探你的底細麼?”
風行烈踱了幾步悠悠然又道:“其實我原本也不想這麼早和凌羽翔見面,更不想管南藩這檔子事情,可你們卻不該禍我秦國百姓,硬把那三十萬難民軍扯進來,更不該禍及南藩皇室,哼,我風行烈親自教訓過的人,是你們能隨便動的嗎?”
這樣一番話聽來,躺在地上的洪豈不知是內傷發作還是驚畏交加,全身都顫抖起來,枉費他們以為算計得當,能夠坐收漁人之利,沒想到他竟然將他們的打算料得透徹,並且在他們無知無覺之間就已經將退路全部封死!
至於南藩皇室的事情,他雖聽不懂,葉飄等人卻大概知曉一二,一聽到這番言論不禁齊齊翻了翻眼,王妃還真是喜歡算胡塗賬,那些人未必知道風行烈和南藩皇室的瓜葛吧?看情況,王妃這個不管天不管地護短的毛病很嚴重!眾人不約而同在心中齊想,以後可千萬別惹王妃啊,否則做了鬼恐怕都是個胡塗鬼。
洪豈神色黯淡,不顧自己的內傷,掙扎著用手指著風行烈怒問:“你究竟把三殿下怎麼樣了!”
三殿下?一時間帳中眾人目光不由再度疑惑起來,風行烈俊美的眉目也是微微一挑,一瞬間走了神。
洪豈目中突地幽光爆閃,右手往胸口一拍,一口黑血噴了出來,衣襟之內盡然驀地射出一股烏青的異色黑煙,直奔風行烈前胸而來!
這一發難極為突然,風行烈也只來得及一把張開摺扇意欲阻擋,烏青鋒芒到了眼前才瞧清楚,這哪是什麼黑煙,分明就是一排邊極小形態又極為詭異的小蟲!
他媽的!什麼叫大意失荊州,這次她算是領教到了!一咬牙就要以掌風硬抗,誰知腰間一緊,強有力的霸道力量已經抱著她飛快的掠到一邊,那股飛蟲也被來人一陣劍氣狂掃,紛紛拍死,落到鮮紅的大帳毯上,流出一片片漆黑無比的血,妖異非常。
“烈!”這一身火紅的衣裳,不是凌羽翔是哪個?他一臉緊張地對著風行烈看上看下,心有餘悸地緊緊攬著她,好險!他出去不久後確定了無人跟蹤才折回來,一到大帳就瞧見了這一幕,那一瞬間他的心簡直跳出胸腔了!如果他晚到一步,恐怕……
若是她真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