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北川寺一步一步踏上樓梯的筆直的背脊,有種莫名的心疼感。
崗野良子猶豫再三還是開口了:
「我說,北川小子啊,這件事過去之後,要不要去找心理醫生看看精神狀態?」
聽了這句話,北川寺卻只是給她留了個側臉,以異常平靜的語氣回答道:「我的心理狀態很健康。」
他腳下又是一動,最後一句話也緩緩落下——
「只是現在很生氣而已。」
不錯,北川寺只是在生氣,僅此而已。
生誰的氣呢?
鈴木文有之、上月香有之,日本這個不公平的社會……或許也有之吧。
為此,他做了一個決定。
北川寺一步一步向上走著,入口處透出一抹光彩來。
西九條可憐似乎也察覺到北川寺的心情了,它鑽出北川寺的領口,小小的身子緊緊地貼著北川寺的臉,似乎支援他的做法。
「我沒事,可憐。」
北川寺摸了摸西九條可憐的腦袋。
目光越發平靜。
剛才一切都是逢場作戲。
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是他將犯罪者交給了崗野良子,其實北川寺在鈴木文與上月香身上也動了手腳。
前面也已經說過,基礎死氣掌握這項技能已經提升到爐火純青的層次。
透過精細的操作,北川寺能透過身體接觸將死氣注入進脆弱的人體之中。
之所以揍上月香與鈴木文那麼狠,其實不止是洩憤,同樣還有將絲絲縷縷的死氣注入到他們體內去的作用。
到了某一天,死氣便會悄無聲息地爆發。
但上月香與鈴木文是生者,嚴格來說並不算北川寺對付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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