崗野良子調侃了一句,嚼著口香糖,向前繼續開車行駛而去。
他們前去的地方是一座偏僻的監獄。
崗野良子出示了申請,又拿出自己的警員證,接著又與警員談論許久,然後才回來,神情輕鬆地說道:「辦妥了,等會兒就能見到土屋元了。」
說著,她還露出一副有些懷唸的神情:「哎,當時接到這個案子的時候,我還真有些懵逼,畢竟綁架一個女生40天這種事,面對社會的影響也不太好。當時我還只是個新人,差點沒有動手揍那個土屋元。」
崗野良子滿面唏噓。
北川寺看了她一眼,也不多話,只是跟上了出來帶路的警員。
兩個人被帶到一個小房間中。
中間隔了一塊審訊玻璃,對面空蕩蕩的就只有一張椅子。
崗野良子與北川寺坐下不到三分鐘,那邊的大門就被開啟,兩位警員押送著一個中年男性進來了。
中年男性身穿犯人服,雙手掛著手銬,整個人被直接押送到椅子上,滿臉漫不經心。
正是土屋元。
他昔日做出慘絕人寰的事情,但到現在還活得好好兒的。
日本這個國家的法律也是十分神奇,竟然放任這麼一個殺人犯繼續活下去。
他吵吵鬧鬧的聲音透過傳音孔擴散了過來:「都說了,日下部春的事情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們,你們就死了這個心吧。我——」
「你看,這個傢伙一直都是這樣的。」崗野良子看向北川寺,似乎在想他究竟能有什麼辦法去撼動這麼一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人。
土屋元是出了名的不配合,不管再怎麼說都不肯把所有東西交代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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