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都沒有了,杜長秋直接拿起一個絲瓜瓤,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對繁星說,「是你逼我的!」
說完,按著繁星,就瘋狂地開始搓繁星的腦袋和身體。
這種事情,他們十來年裡幹了不知道多少次,而兩人之間一個想逃走又不敢,另一個想到,自己和一個下地幹活了一個月居然還沒洗澡的人一起睡了一個多月,強迫症都要犯了,直接想給繁星搓掉一層皮來!
兩人心中沒想太多,但是外人看起來就不一樣了。
比如巴在房頂上的幾道夜行衣的身影,此刻悄悄挪開瓦片往裡面看的那個人,看著下面的畫面,幾乎目眥欲裂。
在他的眼中,看到的是他從整個少年時期就一直愛慕、那如朗風清月一般不可攀折的人、這個他認識了七八年,這個從少年時期出門都要戴著帷帽,十分害羞的人,此刻衣衫盡濕(繁星掙扎帶起來的洗澡水)、臉色潮紅、媚態畢露(被不洗澡的髒鬼氣的),正小意殷勤地給木桶裡那一身肌肉、器宇軒昂的陌生男人擦身。
他往日只拿筆的手捏著柔軟的毛巾,從那男人刀鑿斧刻般的肌肉上輕柔地擦洗,兩人如鴛鴦戲水,曖昧橫生,就像是天地之間,只剩下他們二人而已。
這場景令趴在房頂上的不速之客氣的眼睛發紅,要不是身邊的人按住他,他立刻就想衝到屋子裡,直接把這個人搶走。
當然,如果杜長秋能知道這個人的想法,一定會讓這位大哥去看看眼科。大業現在沒有眼科的話,也不要放棄治療,找找神醫看看目疾會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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