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他終究是離不開這根救命稻草。
不用唱歌來放空大腦,他一定會死。
他只好開解自己,立下規矩,樂隊排練期間,任何外人都不得進入。他自己排練結束就走,半秒不多留,給自己報了個琵琶課程,不給自己留閒暇。
他的生活清理至極簡模式。
吃飯,排練,唱歌,學琵琶,織毛衣,編手繩,睡覺。
他不較真,其餘幾個也就沒那般故意猖狂了,雖然身邊的短期女友不停的變換面孔,但總體而言,他們還算平靜,事不多,跟其他的比,已經算「人品優良,有點良心」的了。
林吾野一直替載馳愧疚,焦慮載馳該如何面對妻子跟孩子。
可後來,他發現,載馳的老婆對這種事見怪不怪,諷刺點講,很有一種「我一日不死,爾等都是炮友」的正宮淡然感。
甚至,她表現的越大度,越賢惠,載馳就越能給她更多的「丈夫體貼」,誇讚她,照顧她,喝醉酒了還會拍著她的手說,自己不是東西,這輩子唯一對不起的就是老婆。
這個時候,他的老婆臉上的表情很是自豪,把「我就知道你離不開我」這話寫在臉上,儼然是馴夫有成的勝利者姿態。
林吾野覺得,這世界不是他病了,就是他們病了。
後來他發現……好似是所有的男人都正常,唯獨他是有病的那個。
他從春天痛苦到秋天,又到了寒冷的季節,又到了他最難熬的時候,林吾野終於頓悟了,想開了。
他就擺出一副,老子就是有病的姿態,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經病白蓮花氣質,桀驁不馴,高潔又艷麗的成為了這個圈裡遠近聞名的煞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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