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屠勾了勾唇角:「我從不騙人。」
海金:「……」
聽不下去了。
楚堯權當沒聽見他倆說話,回過頭看了看暈得不行的姚文匪,對秦屠說道:「你們倆換個位置。」
「為什麼。」秦屠挑眉。
「他暈艦。」楚堯說。
「我也暈。」秦屠面不改色地說道。
楚堯:「……」
秦屠:「我只是比他能忍,我也很難受,暈得都看不清你的臉了。」
姚文匪善解人意地擺擺手:「沒事沒事,秦教官你深呼吸,放慢呼吸頻率,親測,會好很多!」
楚堯神色莫名地看了他一眼。
繼而海金也用同樣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姚文匪一頭霧水:「你們看我幹什麼?」
海金語重心長地嘆了口氣:「這兒就只有你信了秦屠的話。」
「看你幹什麼?」他又加了一句,「看你傻。」
姚文匪:「?」
「秦教官你幹嘛騙人。」姚文匪委委屈屈地吐了一句。
他又不敢大聲吼秦屠。
「沒騙你。」秦屠眨眼,「信我的也只有你了。」
姚文匪看著秦屠,現在他是真的拿捏不準了。
在他心裡,他早已與秦屠建立起了深厚的螞蚱情。
處在同一根繩子上就是好兄弟了。
「那好吧,我信你。」姚文匪捂著嘴支支吾吾道。
「堯哥,我就坐這。」姚文匪說。
楚堯沒再說話,看了副駕駛位的秦屠一眼後專心駕駛星艦。
「真暈艦?」
過了半晌,秦屠聽見了一句。
是楚堯問的。
「真的。」
他有些無奈。
怎麼說話還沒人信了,他暈艦和別人暈艦不同,只要速度夠快就不會暈,越慢越暈。
所以他駕駛星艦一般都開得很快。
這會也確實有點暈。
他沒表現出來也真的是他比姚文匪能忍。
海金在後排開了口:「怎麼這麼多年,我都不知道你暈艦。」
秦屠:「你又沒問。」
海金:「那不是你沒說嗎?」
秦屠:「是因為你沒主動問。」
海金:「這種事得你主動說吧。」
「你在關心我?」秦屠斜了他一眼。
海金呸了一下:「我關心你個屁,暈死你們算了。」
「哦。」秦屠笑著看向他。
海金看著秦屠的笑容,後背脊骨升起一股涼意,他清了清嗓子,定了下神說道:「我這兒有獨家暈艦藥,你們要不要。」
秦屠:「不要。」
姚文匪:「要!」
「你不要?」楚堯和海金對著秦屠同時開口。
秦屠無辜地笑了笑:「我不喜歡吃藥,暈艦而已,不是什麼大事。」
楚堯眯了下眼。
姚文匪迫不及待地搶過海金手心的藥,問道:「你這個獨家暈艦藥有用嗎?」
「覺得沒用就還我。」海金無語道。
姚文匪急了,把藥往身後藏:「不是的,平常暈艦藥對我沒有效果,我想知道你這獨家的是不是好點。」
「你吃了不就知道了?」海金把藥往他嘴裡一塞,「我研製的藥,你放心。」
「以後你要是不孕不育,來我這兒,吃了藥,保證三年抱倆。」
姚文匪:「去你媽的,你才不孕不育!」
海金在後排樂得直笑。
「咋這麼損呢。」姚文匪嘟囔了句,「學學人秦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