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姚文匪覺得沒什麼,小小的骨折而已,對於爺們來說,都是家常便飯。試問哪個alpha身上沒點傷,他這些年來和楚堯執行任務受的傷都數不清了。
這還是在他被楚堯保護和帶飛的情況下,所以說聯邦軍人不容易,是整個δ星系的避風港和撐臺柱。
海金見到他時,一臉無語,姚文匪身上的傷瞞別人容易,瞞他這專業的醫生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我要不要告訴楚堯呢。」兩人走在去往楚堯病房的路上,海金摸著下巴思索道。
姚文匪用完好那隻手的手肘頂了海金一下,沒好氣地說道:「不能,這是病人的隱私。」
「隱私,懂嗎?你們當醫生的就是這麼給人治病的?得尊重隱私,明白麼?」
海金:「……」
隱私個屁。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夾槍帶棒的,沒一會就到了楚堯的病房前。
海金伸出手,正欲開門,還沒碰到指紋鎖,姚文匪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放低了聲音謹慎道:「堯哥這會在休息嗎?」
「怎麼了?」海金斜眼看他。
「在休息的話就不能打擾他啊。」姚文匪嘟囔著,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海金張張口,正要和他說點什麼,卻突兀地被病房內的一道聲音打斷。
「進來。」
是楚堯。
海金:「……」
姚文匪:「……」
兩人對望了一眼,推開門走了進去。
楚堯看見了進來的姚文匪,只是側目看了他一眼,就又收回了目光。
姚文匪不解地摸了摸鼻尖,問道:「堯哥你知道我會來這裡?」
他還想給楚堯一個驚喜呢,失策了失策了。
「你以為你們說話的聲音很小?」楚堯看著他,宛若看一個白痴。
姚文匪無聲地張張口,木訥地將眼珠轉動著把眼神投到身旁的海金身上,那眼神似乎在說——看吧,叫你小點聲。
海金:「……」
他也是對這個憨得可以的alpha無語了。
「坐。」楚堯向他們抬了抬下巴,示意道。
「好的嘞,堯哥。」姚文匪雀躍地應了聲,三步並作兩步,移到了楚堯面前的椅子上。
楚堯望著他,沉默了兩秒。
「怎……怎麼了?」姚文匪有些摸不著頭腦。楚堯沒再看他了,移開了目光,似乎有些無奈,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椅子讓海醫生坐,你坐我旁邊。」
「可是堯哥你旁邊都坐不下了。」姚文匪誠實地指了指楚堯旁邊僅能容下半個他的空位。
楚堯的「我們倆擠一擠」還沒說出口,海金便出聲了。
「不用了楚堯,我站一會沒關係的。」海金笑道。
「聽吧,堯哥,是他自己要站著的。」姚文匪坐在椅子上就挪不開屁股了,咋咋呼呼道。
楚堯:「……」
海金:「……」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人挺直的。
「手怎麼回事。」楚堯盯著姚文匪的胳膊,沉聲道。
姚文匪有些驚訝,他的手自從被他敲斷後就沒做任何處理,沒包紮沒手術。他還特地悄悄隱藏了一下,不太想讓楚堯看出來,畢竟這原因能不說就不說。
沒想到這才剛坐下楚堯就看出來了。
那他又得扯謊了,還好他在這方面身經百戰。
「報告堯哥,昨天執行任務時受傷了。」姚文匪撒起謊來眼也不眨。
「怎麼傷的?」楚堯直直地看著他,眸子眯起,也不知信沒信。
「被獸人一個過肩摔,摔折了。」姚文匪說。
楚堯這次沒看他,將目光移向了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