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再告訴你。」楚堯伸手捉住他彈自己額頭的手指,沒有使力,只是輕輕握住,像在牽手般。
「嘁。」秦屠挑了挑眉,卻也沒有再問。
兩人利落地起床,收拾妥當之後,秦屠看著楚堯清爽的外出著裝,道:「等會就去暗星?」
「嗯。」楚堯理了理手腕上的袖珍槍袋,點了點頭。
「要我陪你去嗎?」秦屠問。
楚堯:「不用,我很快會回來。」
「行吧。」秦屠聲音放得有些輕。
他穿的是楚堯的衣服,休閒的黑色著裝。兩人身形相似,故衣服穿在他身上也格外的妥帖合適。
「你等會去哪?」楚堯也問道。
「不出意外,是去找海金。」秦屠仰起頭笑了笑,眼角微彎,他揚了揚手中的智訊器道:「他昨晚真誠地向我表達了他對我的想念。」
楚堯眼皮跳。
海金,想念?
這兩個詞放在起實在是違和感十足,他清楚秦屠的個性,沒去拆穿這「想念」的真實面目,只是應道:「那我弄完了事情就去楊子星找你們。」
「好的,等你哦。」秦屠走近了兩步,把摟過楚堯,微微低頭,臉在楚堯的肩膀上蹭了蹭。
米□□的個子撒嬌都只能低著頭撒。
楚堯身體有些僵硬,喉結上下滾了滾。隨即他緩緩伸出手,在秦屠的後腦上揉了下,算是對這個撒嬌略顯笨拙的回應。
「別他媽喝了,傻逼,你喝晚上了!」
姚文匪氣急敗壞地奪過海金手裡的酒瓶,重重地朝桌上放,無奈道:「秦教官是怎麼做到的,把你氣成這樣?」
海金醉得有些深,隱隱約約地聽進了些字眼,嘟噥道:「不是氣……只是覺得起長大的白菜被連根拔起了,雖然我很討厭這顆白菜,但還是有點捨不得……」
「什麼玩意??」姚文匪無語地癱在旁,「聽不懂,說人話。」
「什麼白菜不白菜的,你是什麼菜?」姚文匪道。
海金又灌了口酒,醉醺醺地道:「我也是白菜。」
姚文匪:「哦,你也是白菜,傻逼白菜。」
海金:「……」
「你根本不懂。」海金把酒瓶往旁邊揮,發著酒瘋。
「嗯嗯嗯,我不懂,我當然不懂。」姚文匪邊替海金收拾殘局,邊瘋狂輸出:「我是人,跟你們這些白菜有隔離,聽不懂才正常。」
海金自顧自地嘟囔:「就比如,你想想,楚堯要是有物件了,你肯定會難過啊,起長大的好兄弟以後不再是你個人的兄弟了……」
他說話說得顛三倒四,姚文匪還是沒聽懂。
但他還是認真思索了番,然後摸著下巴道:「嘖嘖,堯哥會有物件?不敢想不敢想,我也想不出來。」
「不過他要是真有物件了這也是好事啊!我他媽多了個弟妹,這絕對是好事啊!」姚文匪頗有代入感,邊說邊點頭:「不過確實會有點難過哦,畢竟堯哥跟我待起這麼多年,我們可是最默契的搭檔。他要是以後就和別的oga待起了,想想就令人心碎。」
「弟妹?」
海金的重點似乎放在了這兩個無關重要的字上。
他睜著雙通宵喝酒後通紅的眼,盯著姚文匪,字句道:「你,是,傻,逼。」
他雖然醉得神志不清,但語氣竟是如此的認真清醒。
由此可見他對著姚文匪說出「你是傻逼」這四個字是不帶任何疑慮的。
姚文匪氣得不輕:「是是是!我是傻逼,我不傻怎麼會陪你在這兒胡言亂語。聽都聽不懂,無語!」
他奪過海金手裡正要往嘴裡送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