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不過你在家要按時睡覺,不許熬夜知道嗎?」
「等你要睡覺我再去睡。」
「我玩通宵你一晚上不睡嗎?」
「玩什麼能玩通宵?」
許聽悠聽到祁晏的話,就知道他沒通宵不睡的經歷:「玩很多的……我不通宵,睡覺前給你打電話。」
她還是不和祁晏硬討論玩什麼的話題,祁晏感興趣,也想玩就不好了。
因為他玩過會發現的確不好玩。
「嗯,女孩晚上在外面太危險了,要保護好自己。」
「遲來的叛逆期?」曲項歌見到班春衣的頭髮,不禁問她。
昨天下午班春衣沒來上班,許聽悠知道原因,她是去染頭髮了。
老闆也沒長心,聽副總請假,只說她要請假,出去記得發條訊息給他就好。
他們公司還沒有懶散到員工請假只需要口頭請假,請假條是要的,老闆和副總例外。
這兩位私人原因請假也能算到公事請假,帶薪。
在燙頭和染頭之間,班春衣最後選擇染頭,昨天下午去染頭的,染了藍灰色,沒有白色粉色那麼出挑惹眼,但是在辦公室還是挺明顯的。
他們辦公室巧了,一眾黑髮,班春衣染了發色,不光被曲項歌問候,早上還有別的同事問候。
班春衣今天心情好,頭髮染色效果不錯,沒頂嘴:「老大,這不挺好看的,偶爾試試染髮是很不錯的體驗。」
「隨你吧,今晚要不要來我家喝酒?」
曲項歌和班春衣兩人偶爾會一起喝酒,去曲項歌家裡喝,他們在公司附近有房,同一小區同一棟樓,只是樓層不同。
曲項歌是買的,班春衣租在那裡,一個月房租三千,她本人底薪兩萬,加上賣版權,商業合作這些,一個月最多有百萬,最少三四萬。
她自己的存款有幾百萬,月租三千對她來說不算多。
兩人住一棟樓,自然會有聯絡,你去我那兒,我去你那兒,吃火鍋喝酒都是常有的事情。
「我今天和小許約了出去玩,你自己在家喝酒吧,別喝醉了,最多兩罐。」班春衣今天來公司,除了發色變化,沒任何改變,想到晚上要打扮出去玩,忍不住期待起來。
許聽悠還在外面練字畫畫,兩個交替著來,哪個煩了就換另外一個。
有了前面模仿畫打頭,她後面也偶爾會發畫給祁晏看,等祁晏誇她。
祁晏誇了她,能讓她高興一天。
「行吧,如果需要我接,打電話給我。」
「好啊,既然老大你要接,晚上別喝酒了。」
「你們要去哪玩?酒吧喝酒?」
「我們倆逛街,去不去酒吧再說,我先出去趕稿子。」班春衣離開曲項歌辦公室。
「比我想像還要近。」許聽悠沒想到走路走十幾分鐘就到了,坐公交車一站路。
班春衣放下包,帶許聽悠去她的房間,梳妝檯上多的是沒拆開的盒子:「上下班方便,你隨便坐,我昨天收拾過了,原來到處散著書本畫稿。」
「好啊……我老公發訊息給我了,我先出去打個電話。」許聽悠看見祁晏的訊息,去客廳給祁晏打電話,班春衣則是留在房間裡拆化妝品盒子。
買了一堆,拆了快遞箱子就懶得拆裡面的,一股腦放在梳妝檯上。
她的梳妝檯,除了化妝品什麼都放,如今終於發揮了它的作用。
「小許,你真的很喜歡你老公吧,打電話聲音都變了。」
許聽悠在客廳打電話,班春衣房間門沒關上,她用正常音量打電話,班春衣在房間裡也能聽見。
「有變嗎?我爸媽也說我和我老公打電話的時候,說話聲音都變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