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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江南書跟八百年沒開過葷一樣,先逮著邊關月可勁啵嘴兒,再趁換氣的工夫脫扯衣服,不等邊關月反應過來又覆上去。
就這麼混球的來來回回折騰了四五次,邊關月身上僅剩下一件裡衣,領口還大敞著與江南書「坦誠相待」。
他不是沒有抵抗,他想逃被江南書禁錮著,想踹被江南書按住,想咬被江南書躲過,似乎他勾勾手指甚至一動眼珠,江南書便能準確地預測出他接下來的行動,無聲地宣佈了他反抗無效。
「你混蛋啊!」邊關月二十五年來強身健體耕作勤勉,卻從未想到要建什麼防洪大壩,激烈的浪潮說來就來他哪受得住這般刺激,嘴上說著硬話,身體竟在不受控制地迎合江南書。
邊關月渾身上下該摸的不該摸的江南書已然摸了個遍,他身上也沒整齊到哪去,這人偏偏大有再大戰三百回合的架勢,屢次三番揪著邊關月的弱點欺負,還不要臉地提要求道:「別忍著,叫出來。」
邊關月:我叫你馬勒戈壁!
可下一秒他就抱上江南書脖子,聲音變了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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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代換個星球生存是不太可能了,啊,一輩子很快就過去了。
邊關月:……聲樂老師,我好像學會轉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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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寂靜的同時,屋外也靜了。
琳琅閣的人到底不敢太過造次,他們每到一個屋前,聽到裡面在幹正事便不予打擾,衝進去萬一得罪了什麼達官顯貴可咋整。
他們從一樓聽的二樓這耳朵都快起繭了,路過江南書和邊關月在的屋子,隱約見裡麵人衣冠不整,也沒有懷疑,感嘆了聲真會玩啊便火速去往下一間檢視。
江南書確定危機解除,方放下心來在邊關月耳邊輕輕笑道:「冒犯了。」
邊關月大概想明白了整件事情,但禁不住心頭噌噌冒火,他想咬嘴唇,可一感覺到嘴唇邊上還是濕的,瞬間就不想咬了。
於是換成咬牙切齒:「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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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書非常乖巧地滾了,他老老實實撿起地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給邊關月重新穿上,不忘解釋道:「最外面那件可能被人記住了,以後都別穿了。」
邊關月體力漸漸恢復,他一巴掌拍掉江南書的手,自己繫上釦子:「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罪加一等。」江南書先認了錯,才問:「告訴你什麼?」
「告訴我這是場戲,告訴我你需要我假裝配合你。」邊關月不去看他,手系完釦子無處安放,微微發顫:「我表演,會叫的更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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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江南書語氣滿是歉意:「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回去再說,好嗎。」
「你故意的。」邊關月拿起桌上江南書的衣服扔他身上:「玩我,好玩嗎?」
為什麼江南書事先總不和他商量,為什麼他每次都認真的像個傻子,為什麼他會被江南書易如反掌地把控,為什麼他信以為真,江南書卻收放自如,毫無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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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書見邊關月情緒持續低落,便打算先直接把人抱回去,他無意碰到邊關月腰下:「能站起來嗎。」
邊關月猛得一縮:「誰站不起來!」
「怎麼了?」江南書登時心焦:「哪裡受傷了?」
邊關月:「別動我!」
這一聲說的實在太遲,聲音比不上視線快,江南書望見邊關月腿間狀況,大腦一片空白:「阿月你……」
邊關月無能狂怒,趕忙用袖子遮住了尷尬地帶。
江南書懂事地側了側身:「你真能站……」
邊關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