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關月:臥槽,他不要命了?
江南書早有預料般,輕輕鬆鬆地回懟:「故弄玄虛。」
少年搖頭:「厚顏無恥。」
江南書完全不在意:「罄竹難書。」
少年急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江南書冷靜:「不自量力。」
「……」邊關月無語了,插一嘴道:「狼狽為奸。」
第一屆宮闈互罵大賽,邊關月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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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年紀不學好,連皇上都敢頂撞?」邊關月以為少年多少還能聽的進去他的話,便勸道:「跟誰學的,以後不許胡說了。」
「江湖人無拘慣了,皇上您能適應最好,適應不了那便忍著吧。」少年嘴是一點沒松,還沒忘回答邊關月的問題:「跟個啞巴學的。」
邊關月:……聽個屁話。
江南書一副邊關月勝就是他勝的得意樣子,順手扶上了邊關月的肩。
邊關月側身避開:「說說吧到底咋回事吧,兩位大兄弟。」
「這說來話長了。」少年坐回凳子,翹著二郎腿琢磨:「我與公子從頭說起。」
江南書不稀得和他搶口舌之快,佔住最近邊關月的座位才是王道,邊關月見江南書跟他擠著坐到一處,懊惱回頭:你有病吧?出去一趟回來變黏粽子了?
江南書回以微笑:是啊。
少年注意力全放在了看面前二人如何一來二去的調情,他漫不經心道:「話說自盤古開天闢地以來……」
邊關月瘋了:叉出去!把這倆二百五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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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少年察覺到邊關月就快火冒三丈,忙恢復正色道:「邊公子久居深宅,想來沒怎麼瞭解過江湖上的紛紛擾擾,事情複雜,我長話短說,公子,您可聽說過禪仙機這麼一號人物?」
禪仙機,誰?邊關月如實道:「不曾。」
「那公子在京城住著,一定是知道金玉樂坊的。」少年對邊關月的回答並不意外,只介紹道:「禪仙機,仙機姑娘是金玉樂坊的花魁,亦是與頭牌樂人折枝公子齊名的頭牌舞姬。」
「等等。」邊關月問:「金玉樂坊的頭牌樂人,只有你口中的折枝公子一個人?」
少年點頭。
邊關月和江南書默契地對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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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對他倆的眉來眼去見怪不怪了,翻了個白眼全當沒看見:「折枝公子是隻有一人不錯,可是仙機姑娘其人就沒那麼簡單了。」
邊關月是想多瞭解些有關金玉樂坊的事,他問道:「都是頭牌,仙機姑娘有何特殊之處?」
少年道:「折枝公子出名是因其樂藝高超,他從不對外露臉,仙機姑娘則不同,她不僅舞技是天下舞姬中數一數二的,容貌亦是傾城傾國。金玉樂坊多是接待京城貴客,仙機姑娘的美名在江湖上經年不衰,千銀難買美人笑,萬金難枕美人榻,卻少有人知禪仙機其實是兩個人。」
邊關月驚道:「姐妹?」
少年微微一笑,糾正道:「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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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秘密除了本人和老闆大概也無人知曉了吧,邊關月恍然大悟,猜測道:「你就是弟弟,禪機?」
少年:「啊不,我叫禪仙。」
邊關月頓時覺得他周圍仙氣十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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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道:「我和阿姐是雙生子,我們在身高樣貌上極為相似,我喬裝打扮一番完全可以迷惑賓客。仙機姑娘的名聲大了,背地裡便會有不少人來找麻煩,尤其是些上來就動手動腳的男子。」
「多年以來她在明面舞,我在暗處防,但是……」禪仙話到此處,面露懼色:「我萬萬沒有想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