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書:「……」
邊關月吐字逐漸不清:「你不信嗎,不信下次換我纏你,真的很熱啊。」
江南書給他蓋好被:「快睡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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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關月這一覺睡了半天,醒來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時辰,他被子蓋的嚴實捂出一身汗,身上熱的像在汗蒸,頭卻不疼了。
他掀開被子驅逐熱氣迎接涼風,又平躺了一會終於滿血復活。他下床倒水,喝了兩杯才遲鈍地發現江南書不在。
大半夜的上哪去了?
「壽喜。」邊關月開了條門縫,壽喜應道:「哎公子,奴才在。」
邊關月悄聲道:「皇上呢?」
壽喜道:「下午那陣,皇上給您餵完藥便走了,好像是有公務要處理。」
不說還好,說了邊關月果然察覺到了嘴裡的藥味,他摸了摸嘴唇確認它還健在,清清嗓子道:「替我將禪仙叫過來,悄悄的別讓旁人發現,還有,讓他帶上他吃飯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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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仙聽是邊關月叫他,一點也不磨蹭飛快趕來,他進屋時邊關月正對著月光搗鼓煙槍:「坐坐坐,這個點讓你過來,擾你休息了。」
「公子客氣,反正我也睡不著。」禪仙妝發一如白日的樣子絲毫不亂,一看便知他寢食不安,躺都沒躺一刻,淨乾站著或乾坐著發愁了。
邊關月問道:「皇上沒和你在一起?」
禪仙搖頭:「他下午和我說,他在調查近月以來京城周邊失蹤的女子,想來是在忙吧,說不準已經有了什麼收穫。」
邊關月起身走到門前,啪嗒把門一鎖:「一時半會回不來就好。」
禪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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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關月給禪仙騰出最為亮堂的座位,自己坐去了對面:「我先不點燈了,以免夜間引人注目。」
「您能看清就好。」禪仙不介意道:「公子喚我來所為何事?」
邊關月說明道:「我想到了一個辦法興許能救出禪機姑娘,不過只是個初步想法,能不能順利實施我心裡也沒數,這才叫你過來商量商量。」
禪仙點頭:「洗耳恭聽。」
邊關月道:「我只記得暗門的大概位置,現在最大的難題還是找不到那個暗門,進不去密室,所以說我們得想法子讓琳琅閣的人再開一遍那道門。」
「他們將暗門開在外面,正是為了防不打招呼的搜店,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禪仙心潮起伏:「他們萬事俱備,讓門主動開啟談何容易。」
邊關月明白他的顧慮:「我在書裡看到過,重演犯罪現場可以發現一些容易忽略的細節和線索。這樣,我們可否做一場戲,讓琳琅閣再抓到一個貌美剛烈,難以馴服的姑娘,逼他再走老路。」
禪仙思路得到開闊:「這聽上去是可行的!就,就是這活太危險了,估計沒有姑娘樂意幹吧。」
邊關月問:「你會易容嗎。」
「不露破綻的易容幾乎都是名門絕技,傳內不傳外。」禪仙洩氣道:「和易容比起來,我那些在臉上塗塗抹抹的小兒科根本上不了檯面。」
邊關月:「那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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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仙可算知道邊關月為啥要瞞著江南書叫他來了。
「不可,萬萬不可!」禪仙一著急嘴又不服管教:「公子您身體虛弱舊傷未愈,一不會武功不會揍人,二不會用毒不會防身,您往那人渣堆裡一站簡直就是給虎狼送食,您不出事還好,出事了江南書那貨不得把我大卸八塊?不行不行,您堅決不能以身犯險。」
每句話都有道理,每句話都像在罵他。邊關月靠上椅背,環手於胸:「那你給我出個更好的主意?琳琅閣的人肯定都認識你,你不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