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鳴遠手中拿著醫生給陳月白開的胃藥,看著面前的青年心情複雜——陳月白小時候出過一場車禍連帶著胃不好,昨晚到今天又確實喝酒喝得太兇,那傢伙又死活不肯去醫院,他就只能來醫院問問他的熟人醫生這事怎麼處理,醫生便給他開了點胃藥以防萬一,如果更嚴重,得壓著他來醫院。而眼前這個額上繃帶正滲著血的青年似乎就是把陳月白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
白鳴遠想到這眉頭一抽,他一向重視親情友情,這到底是他發小,他總不能真見著他為一個爬床的男人一直頹廢。於是他看向賀知的眼神裡帶了些敵意和諷刺:「你又跟月白玩兒什麼花招呢?你識相點就乾脆離婚,離婚後就別在月白麵前出現了。」
白鳴遠想不就是情傷麼,只要和這傢伙一刀兩斷陳月白一定很快能走出來,陳月白身邊多的是漂亮的男男女女撲上來,一個賀知而已,幾天就忘了。
賀知看著面前的男人眯了眯眸子,他想起那天晚上去找陳月白,就是這男人故意絆倒了他,桌上的酒便澆了他一身……
賀知眸中劃過道冷意,隨即微微一笑,淡淡道:「白先生,這是我和陳先生的私人事情,和你無關。就像你從小對盛總抱有怎樣的感情、盛總又怎麼回應你——」賀知挑了眉挑釁一般,一字一頓道:「和、我、無、關。」
白鳴遠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怔愣在那裡。
賀知唇角浮出抹淡淡的冷笑,他大步向前走去,和對方擦肩而過,又在離對方不遠處停下步子轉過身,淡淡道:「白先生,被人踩著自尊的滋味好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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