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平安的好心情一直保持著。
一路到了朱雀大街,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兄長!」
賈平安剛準備和明靜『依依作別』,李敬業就帶著滾滾濃煙出現了,身後還有一群狐朋狗友。
「你先回去。」賈平安隨口說道。
明靜說道:「又去鬼混。」
賈平安淡淡的道:「某無需帶錢,長安城中的青樓都會拱手相迎。」
不要臉!
明靜策馬回去。
她是男兒打扮,但實在是那個啥……
「武陽伯,那位兄弟為何不一起去?」
一個紈絝雙眼放光。
賈平安說道:「你可跟著去看看。」
「也好。」這廝當真是不知死活,竟然跟了去。
李敬業也不管,策馬過來說道:「兄長,今夜我等長安俊傑把酒言歡……」
這些是長安俊傑?
賈平安一看,原先打馬毬的有幾個在,其他人看著就不對路,那股子紈絝氣息濃鬱。
「兄長。」李敬業目露懇求之色。
「也罷。」
於是一行人就去了平康坊。
「話說,你等不怕犯夜禁?」
賈平安有些好奇。
一個紈絝得意的道:「咱們在金吾衛都有名號,今夜是提前打了招呼。」
果真是紈絝!
這些人大事不犯,小事不斷,金吾衛也比較頭痛。抓了他們,他們的父祖會來求情,一來二往的也麻煩。
乾脆給個面子。
話音未落,前方有人厲喝:「哪裡的?住馬!」
金吾衛的來了。
一個紈絝摸出了一塊銀子,笑著迎了過去。
領頭的將領看了他一眼,「哦,某說是誰,原來是你?」
原來是你小子!
賈平安的腦海中浮現了一個畫面。
隊長,別開槍!
那將領熟練的把銀子收了,抬頭,道貌岸然的道:「雖然有急事,可……可……」
銀子飛也似的遞了回去,紈絝還在懵逼,將領衝著另一邊拱手,「見過武陽伯。」
賈平安頷首,「辛苦兄弟們了。」
將領笑道:「辛苦什麼,哪有武陽伯辛苦?大晚上還得去查案子,兄弟們,走了。」
那紈絝緩緩回身。
他的手中還拿著那塊銀子。
「狗曰的祝隆,往日收錢從不含糊,今日卻不敢了。」
眾人看著賈平安,李敬業得意的道:「兄長在此,他自然不敢收。」
眾人歡喜不已,不是為了省那點錢,而是為了那種特權的刺激。
「敬業,你何時能讓他不收錢?」
李敬業也不生氣,反而是與有榮焉的道:「兄長上陣廝殺出色,老帥們都說兄長未來前途無量,那祝隆自然要給臉。某……還得再等幾年吧。」
眾人一陣鬨笑。
晚些去了青樓,一群紈絝要了包間,叫了女妓來,隨即歌舞昇平。
賈平安喝了幾杯酒就搖頭。
李敬業和紈絝們拼酒,賈平安靠在窗邊看著下面。
夜禁下的長安城只有此處燈火輝煌,比白天還熱鬧,甚至是通宵達旦。
為何不禁止平康坊晚上做生意?
所謂有張有弛,一味禁止只會讓人詬病。
所以大唐的管理者們並非刻板之輩。
咦!
那是誰?
賈平安腦袋往外探了些。
那不是高陽嗎?
邊上是誰?
邊上的女人年紀看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