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制人,那周醒據聞被王琦懲治,慘叫聲讓刑部的人為之顫慄。」
那個變態,他的懲罰手段是什麼?滴蠟還是鞭撻?不對,上次陳二孃好像說過他喜歡刺繡。
不會是學了教主用針刺吧?
想想賈平安就覺得頭皮發麻。
「此事我百騎下手果斷,楊大樹嘉獎。」
「是。」程達應了。
「包東也不錯。」明靜需要展示一下存在感。
「包東屬於戴罪立功,功過相抵。」
哪怕是我的心腹,過是過,功是功……賈平安覺得自己的節操滿滿。
程達笑道:「此事張賽算是逃過一劫,他該感謝咱們百騎才是。」
「定然會感激零涕。」
賈平安晚些回家。
「郎君。」
杜賀給他匯報了今日之事,賈平安嗯嗯嗯的進了書房,隨後把自覺在外面等著的杜賀叫進來。
「寫一封書信。」
郎君竟然讓我寫書信,這是對我的信任。
杜賀心中暗喜,拿起毛筆抬頭。
「八百餘貫皆是民脂民膏……」
杜賀不知寫這些為何,但卻知曉有人要倒黴了。
「小魚!」
徐小魚領受了任務,歡喜的道:「郎君放心,我定然把書信放在他的枕頭上。」
你特孃的……賈平安沒好氣的道:「就放在書房裡。」
……
張賽回到家中,妻子一邊迎接他,一邊說道:「大郎今日沒回來。」
大郎在百騎,怕是少不得要挨一頓打……張賽和顏悅色的道:「大郎大了,以前也經常不歸家。」
妻子嘀咕,「可他還有妻兒呢!也不顧了。」
張賽皺眉,「婦人嘮叨。」
他換了衣裳,一路進了書房。
案几上擺放著一封書信,張賽坐下,嘆道:「這是誰進了老夫的書房?」
外面的老奴說道:「阿郎,並未有人進去過,老奴盯著呢!」
「那這是哪來的?」
張賽一邊呵斥,一邊開啟書信。
在沒有什麼炭疽病毒的時代,開啟書信無需緊張。
信很簡單。
——八百餘貫皆是民脂民膏,清高面具後的是無恥之尤。三日不滾,身敗名裂!
信紙緩緩跌落。
……
第二日,張賽突然求見皇帝。
「陛下,臣貪腐千餘貫,臣有罪。」
已經準備讓張賽出任兵部侍郎的李治寒著臉,「此事不可聲張。」
「陛下,臣……老邁,請辭。」
張賽的話讓準備壓下此事的李治驟然大怒,然後深吸一口氣,淡淡的道:「也好。」
隨後李治召集宰輔們議事。
「兵部缺一侍郎,朕以為,尤式可接任。」
不是張賽嗎?
褚遂良一時愕然。
隨即幾番交往,此事便被定了下來。
回到值房後,褚遂良尋了長孫無忌,苦笑道:「陛下這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意吧。」
長孫無忌也以為如此。
「相公。」
有官員進來,「禮部郎中張賽請辭。」
褚遂良:「……」
長孫無忌迷惑的道:「陛下這是何意?」
……
賈平安再度進宮。
「我想來想去,你的妻子必須是能支應家門的女人。」
武媚很嚴肅的說著。
武媚見他一臉糾結,就笑道:「別人如你這般大時,早就有了侍妾。你潔身自好,以至於……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