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遺憾的起身出去。
「蘇荷!」
「怎麼了無雙?」
「難怪夫君說兜兜是黑心棉,都是你教的!」
「胡說,夫君最疼愛兜兜!」
「哈!」
「……」
賈平安去了前院,王勃正坐在屋外,手中拿著一個小茶壺在細細的品茶。
「愜意吧?」
王勃點頭,「是啊!倍感愜意,難怪先生沒事就拎著個小茶壺滿家轉,先生他……先生你……」
王勃緩緩回頭。
賈平安說道:「正好,你去一趟算學,告訴趙巖和韓瑋他們,要在算學形成一股尊重醫者的風氣。」
行動之前得在造勢,而要造勢最好的莫過於在讀書人中間。長安造勢,等皇帝的敕令一來,這種姿態改變就水到渠成。
王勃站在屋簷下,看了一眼蔚藍的不像話的天空,「先生,這天氣……」
從這裡到算學,會死人的!
賈平安說道:「我還得去刑部。」
賈平安走了,王勃一臉糾結,杜賀說道:「少年人莫要懶惰。」
王勃說道:「不是懶惰……」
沒事兒的王老二出來溜達,聞言猥瑣一笑,「少年人擔心曬黑了臉,到時候可沒有小娘子喜歡?」
王勃躁得慌,「二哥哪有?」
王老二猛地板著臉,「那一年盛夏郎君帶著小郎君徒步,就頂著太陽繞了長安城一圈。出發前郎君準備了許多什麼鹽水,小郎君回來後黑了大半月,為此大夫人和郎君也冷了大半月。」
杜賀說道:「郎君的吩咐那就快去,這是磨礪你呢!」
是啊!
王勃激動了。
上馬,出發!
身後王老二雙臂抱胸,「哎!那一次小郎君可是有斗笠的,你剛才為何沒提醒王勃?」
杜賀說道:「少年人曬黑些才好。」
……
刑部。
楊昌被掛在了木柱子上,可這個房間裡卻沒人。
「啊!」
「說不說!」
啪!
兩邊的鄰居境遇不大好,正在遭受拷打。
「啊!」
楊昌哆嗦了一下,喊道:「冤枉!」
他覺得自己喊了,可聲音低的嚇了自己一跳。
老夫真是冤枉的!
楊昌落淚了。
「我說……」
「我說!」
兩個鄰居很快就交代了。
吱呀!
房門開啟,一個滿頭大汗,顯得很疲憊的小吏拎著鞭子進來。
嗝!
小吏打個嗝,讓楊昌渾身打哆嗦。
這是吃什麼了?
「楊昌?」
小吏看看手中的文書,「說你為人謀劃!可對?還說你是條硬漢,義氣無雙,不會出賣友人……」
楊昌殺豬般的慘叫起來:「冤枉啊!」
小吏放下文書,「說,還是不說?」
「我對陛下忠心耿耿!」
楊昌渾身顫慄,「我對大唐別無二心!」
小吏不耐煩的舉起鞭子,啪的一聲甩了個響鞭,「說!」
「我說……」
楊昌鼻涕口水的準備胡亂說一通,好歹先逃過拷打再說。
叩叩叩!
有人敲門,接著門開了。
「……說是很義氣,義薄雲天,而且特別硬氣……」
「救命啊!」
門外的賈平安愕然看過來。
李敬業說道:「兄長,這便是你說的特別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