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鞭捲起呼嘯風聲,朝著鍾伯身上抽去! 鍾伯站立不動,他有領域護身,這鞭子自然傷不到他。 只是,這鞭子傷的是他的臉面! 可去勢迅猛的長鞭被一隻纖纖玉手抓住,猛地一捏,長鞭炸裂成無數獸皮碎末,全都砸向了金釗等人! 金釗手中驟然一空,緊接著就是漫天“皮屑”衝來,來不及抵擋,竟被撒了滿頭滿臉! 他身邊的金璜和金鈺、許朗也濺上了許多,只覺得被碎屑砸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眾人悚然吃驚,只見一個身穿緋色衣衫的奇美女子來到鍾伯身旁,伸手為他拂去灰塵,似乎在揮走討人厭的蒼蠅,嬌憨語氣帶著嗔怪: “鍾爺爺,我都看半天了,還等著您老一怒之下將他們都扇飛出去,您怎麼就杵在這裡讓人折辱啊!” 正是家主金幀唯一的女兒金鈴兒! 金氏名正言順的大小姐! 金鈴兒眼神靈動,嘻嘻一笑: “鞭子都快到臉上了,你還能忍?以前您老拎著我耳朵催我修煉時的氣勢呢?” 鍾伯憐愛地看著金鈴兒: “小丫頭,那時是你小,頑皮得厲害,爺爺才拎貓兒似的拎著你!” “可現在這些人,都是家主的手足,我豈能以下犯上,亂了家族規矩啊?” 金釗四人見來的是金鈴兒,臉上的神情又是急怒又是諂媚,一時之間像是失控一樣,抽搐變幻不停! 尤其是金釗,他的長鞭被金鈴兒一把捏成碎末,這丫頭竟然築基了? 必定是完美築基啊! 這讓人怎能不嫉妒? 聽“老奴才”說的話倒是懂規矩,金釗和金鈺兄妹消了些火氣,金鈺對著金鈴兒親熱地說道: “哎呀,鈴兒啊,這才幾年不見,就長得這麼高這麼漂亮了,那次挑戰賽時倒是遠遠看了你一眼,可惜鬧嚷嚷的也沒來及說說話,今日正好碰上了,咱們一家人好好聊聊!” 金鈺還想去拉金鈴兒手: “侄女兒,來,見見你表哥許朗,小時候還說過給你們親上加親呢,後來耽誤了,多可惜啊!” 金鈴兒手臂微抬,躲開金鈺的拉扯,挑著眉笑道: “姑姑這話可說錯了,我從未聽過什麼親上加親,而且我嫁的夫君是落炎宗副宗主,容貌本事都是天上有地上無的,我爹都滿意得不得了,有何可惜!” 金鈴兒面色驟然一冷: “而且,今日是我爹剛剛接手金家,你們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帶著兒子找上門來,還如此折辱金氏大總管!” 她冷冷看向許朗: “我爹都要叫他一聲鍾伯,我自小都是喊他鐘爺爺的,就憑你也想叫鍾伯?” “還有你們,大伯、姑姑、堂哥,一個個急猴似的在家主府前吵鬧,你們以為身份地位是靠著耍猴戲就能得到的嗎?” “徒增笑話,讓人恥笑罷了!” 金鈴兒這幾年掌管陽秀鎮和落炎宗事務,嬌憨時是個少女模樣,可發怒時寒意凜然,威勢不怒而自發,一時竟讓那四人訥訥無言,有些懼怕! 這還是那個被他們叫做“小野種”的丫頭嗎? 金鈴兒轉身對鍾伯笑道: “鍾爺爺,是我爹給我傳訊讓我來一趟,正趕上這一出好戲,我爹也出關了,就一併處理了吧!” “讓他們四人進來吧,一會的事他們也要聽一聽!” 鍾伯看金鈴兒眼帶慈愛,聞言對著金釗四人一擺手: “既然小姐發話了,你們進去吧!” 金釗、金鈺四人憤然撣去身上的碎屑,還想要威嚇鍾伯,看了看金鈴兒的臉色,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重重踏步走進大門! 大殿當中,金幀正對著堆積如山的賬簿公文頭疼,見鍾伯帶著鈴兒進來,長兄長姐竟然也來了。 他抬頭笑道: “大哥,二姐,還有璜兒、朗兒,你們都來了,快坐!” 金鈴兒卻撅起嘴: “爹,不許他們坐!” “你不知道剛才門外發生的事,這幾個人口口聲聲管鍾爺爺叫家奴,不但揚言以後他們入住家主府要教訓他,就在大門眾目睽睽之下,用鞭子抽鍾爺爺呢!” 金幀臉上笑容消失,蹙眉看向金釗和金鈺: “大哥,二姐,這是怎麼回事?” 金釗和金鈺何須三弟相讓,他們找了靠金幀最近的位置坦然坐下。 金釗哈哈笑道: “三弟,這些年你都在陽秀鎮,咱們姐弟三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