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伯得令而去,不多時金家禁地之外來了無數族人,金峰被獨釣叟束縛,站在得知真相的族人面前,形單影隻,兀自還在撐著老祖的身份和顏面。 尤其是看向金幀的目光復雜,希望能憑藉自己的千年積威,換得一線生機。 可惜啊! 金家經歷學宮變革,取消主脈,尤其是年輕一代早沒了對太上長老的尊崇之心,聽說自己只是被當成靈丹的備用,豈能不怒? 而原本主脈的四個繼承人勢力,則是惱恨當初金峰太上無情,剝奪了他們的身份,現在要求嚴懲邪修的聲音,就屬他們喊得最大聲。。。。。。 “家主,邪修人人得而誅之,殺了他!” “我可憐的兒啊,才三十歲不到就失蹤了,肯定是被他給吃了!” “求家主還我們公道!” “他自己生不出孩子,竟然讓我們生孩子供他吸食,這些年來我們還要給他磕頭供奉,欺人太甚啊! 金幀手掌下壓,止住族人憤怒的叫罵: “金峰太上開創金家,有功!” “然其為延續壽元,殘害後輩子嗣,有過!” “金家族人三拜,叩謝老祖恩情,之後還請蘇宗主做主,金氏絕不容許邪修藏汙納垢,三拜之後,金峰與金家再無關係!” “金氏族人,一拜!” “二拜!” “三拜!” 隨著金氏黑壓壓的人頭起落,俯身一拜再拜,最終抬起頭來,看向金峰的眼中都冒出怒火,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金峰面容扭曲猙獰: “金幀,你反骨縱橫,當日老夫就該奪了你的魂獸!” “還有你那個野種女兒,若不是魂獸變異,我早就將她吸乾了,豈會有你們今日的得意?” “老夫悔啊,就該將你們都殺了!” 金鈴兒渾身冰氣環繞,白溪握住她的手安慰: “鈴兒,莫要氣壞了身體,蘇來會給你們報仇的。。。。。。” 金幀對著蘇來一禮: “蘇城主,多謝落炎宗對我全族的救命之恩,這金峰修習邪法,天理不容,至此不再是我金氏族人,生死全憑蘇城主做主,只求還我金氏慘死族人一個公道!” 蘇來對著金峰嘿然一笑: “老賊,你看看,你犯了眾怒,被踢出了金家,現在你身在火羽城中,身為邪修,落在我這個城主手裡,你還有何話可說?” 金峰倒是還想說,可獨釣叟早封住了他的聲音,還以為真當讓你說呢? 蘇來傳音給金幀: “這個金峰我還有些用處,試驗過後必取他性命,你放心便是!” 金幀對著蘇來投去感謝的眼神,當日拜見金峰,白溪和銀狐就察覺這個太上長老的異常。 這幾年他為了躲避金峰,在靈脈中修煉,時刻還要擔心金鈴兒,境界進展緩慢,現在才終於放下心中大石,瓶頸都鬆動了不少! 金幀和金鈴兒安撫族人,蘇來和獨釣叟則是帶著金峰直接出了城! 他們此番來金家禁地檢視,若是金峰只是普通的合體境大圓滿,自然會與他好好聊聊護城大陣的事,可金峰既然是邪修,那就順手解決了火羽城這一大隱患,金峰也成了一個難得的試驗品! 獨釣叟牽引出一縷金峰的神魂觀察,剛剛出了火羽城大陣籠罩範圍,金峰一改剛才“破罐子破摔”的兇惡,渾身顫抖,眼中露出驚恐。。。。。。。 蘇來見四周無人,用虛無之力籠罩三人身形,金峰的顫抖頓時停下,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何那種發自神魂的驚恐突然消失了? 蘇來將虛無之力撤回,金峰重新暴露於天地間,頭頂黑雲聚集,似乎要降落天劫。 再用虛無之力將金峰籠罩, 烏雲漸漸散去。。。。。。 蘇來嘗試了起碼十次,屢試不爽,像是金峰身上有個電門開關,只要神魂暴露,天劫立降! 三人又回到火羽城大陣之內,這次雖然金峰神魂仍然被引出,卻並沒有引來天劫烏雲! 蘇來與獨釣叟對看一眼,帶著金峰還要再出城,金峰實在繃不住了,涕泗橫流。 獨釣叟解開他的聲音禁制,金峰嚎哭出來: “你們到底要幹嗎?就算我該死,你們給我個痛快行不行?” “老朽自知絕無活路,願意自裁,只求保留一絲元靈輪迴,下輩子絕不做邪修之事!” 獨釣叟搖頭: “不不不,自裁多浪費,老夫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