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可不能出了錯,要不然那可是抄家的罪。
正在侯爺還在為此事煩惱的時候,一身素淨衣服裝扮,面容姣好的女人緩緩走來。
夫人眼裡帶著如春水般的柔情,那般看著侯爺,勾的侯爺心都快化了。
連忙招手讓夫人來他身邊。
夫人輕輕握住他的手,移步到侯爺身後,力度恰到好處的為他捏著肩。
侯爺也習慣了她的侍候,隨即閉起眼開始享受。
過了一會,夫人見差不多了,才語氣輕柔的說道。
“老爺,在憂心些什麼呢?”嬌滴滴的聲音讓侯爺心癢癢的。
不得不說嚴家這位小姐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至少這麼多年來,吊著侯爺的心在她身上,還一直沒膩。
侯爺本來不打算將這些正事給她一個婦道人家說,畢竟在他看來,嫁人後女人就應該待在後院相夫教子,本本分分。
轉念一想,這件事恐怕對方早知道了,後面剛好也要同對方商議。
想到這,他不再猶豫,“國師算出來,皇后將會在侯府出,這件事最近被鬧得沸沸揚揚的。我也捨不得眠眠,但這件事多少雙眼睛在看著……”
侯爺越說越覺為難。
夫人像是早預料到這件事,聽聞也不驚訝。
“那國師不是也沒說那皇后到底是男是女嘛!”她不緊不慢的將自己找到的辦法說出。
侯爺還沒想明白,聞言有些不悅道。
“言澈可是要繼承侯府的,你別打他的主意,我知道你心疼眠眠,但這件事可不是好商量的。”侯爺言罷,撫過夫人的手,坐直了身子。
夫人見他誤會,也不繼續賣關子了。
“不是,後院裡不是還有一個!”說這話時,她悄悄靠近了侯爺的耳邊。
侯爺詫異的看了她一眼,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侯爺,妾身不是捨不得眠眠,而是誰都知道當今聖上有多殘暴,那些被送進宮的女人,下場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妾身在怎樣心硬,也實在不忍心看到自己的親生女兒被如此糟蹋。”
“況且妾身早為眠眠尋得了如意郎君,眠眠嫁過去之後還能為侯府出力。總比剛嫁過去就沒了強!”
夫人說著,眼淚慢慢浸潤了眼眶,薄薄一層水霧覆蓋在眼球上,讓本就透露著幾分孱弱的美人看上去更加楚楚動人了。
她能想到的,侯爺其實早想到了。
他心中也認為林清汐去是在合適不過了。
由此,他伸出手將悲傷的快昏倒的夫人一把摟入懷中。
“那便這樣吧!”
……
他們這邊一錘定音了,始終沒人告知當事人一聲。
無論是侯府中的人,還是外面虎視眈眈,蠢蠢欲動的大臣們都在等著宮裡那位的訊息。
要是那位不同意,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
……
御書房中,
一片燭光的映襯下,一名男子的身影倒映在窗戶上。
燭火搖曳,一道身影閃現在房內,黑衣人跪在地上,恭敬行禮,一切行雲流水,特別絲滑。
早已褪去華服,披著外氅的沈緒桀翻閱奏章的動作絲毫未停,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未給這憑空多出來的黑衣人。
直到男人將手裡的奏摺合上,一隻手拿著的筆也被輕輕放下。
黑衣人才敢開口。
“主子,侯府得知訊息後,被朝中大臣頻繁聯絡,多次提點對方讓其一定要為那天命做出準備!”
“呵!…這些老東西們這回這般團結了?”他似笑非笑,修長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敲在桌面上。
黑衣人沒受什麼影響,受過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