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若也看出了他們這對夫妻的不同,這對夫妻好像格外在意他們兩個手上各自的包,可這有什麼好在意的,一個就是非常普通又比較廉價的公文包,而另一個則是很多中年婦人會背的格子樣子的斜挎包。她抬眼看了看,剛才確定是停在二樓下一層,就是一樓了,“再就是一樓了!”
醫院的這些電梯除了一樓之外,都有單雙數層區分,就是為了將人流分開,前往負一樓的電梯,並不是在這邊坐,也就是這對夫婦的目的地是一樓,一樓有什麼呢?一樓就是就診大廳,一些單獨的門診還有急診。
也就是在那幾秒鐘電梯到達一樓,中年夫婦在梁安若跟景莊前面出了電梯,他們兩個就可以順勢的跟上了這對中年夫婦。
“骨、骨二,任,姓任的大夫。”
“過了,過了,這邊!”
景莊和梁安若隨著人流跟著這對中年夫婦,他們能,聽到這兩個人應該是找骨二科一位姓任的大夫,看著他們兩個前進的方向,看來這位任大夫今天是出門診。
“叮叮叮!”
“喂,骨二科門診,這請問哪位?”一個年輕的研究生聽到有電話響,迅速的接起電話,他的老師正在給病人看病,肯定不能接電話的。
“小董,任主任現在正在出門診是嗎?咂,是有一個非常著急的事情,你讓任主任坐著,咱們的專屬電梯回二樓,快點!”電話的小董並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在這個時候任主任剛好將這個病人給看好,囑咐他去拿藥,聽著好像不對,所以他就沒有繼續叫號。
“反正就是二樓,我先上去一下,看看有什麼事情。”任主任心裡感覺有一絲絲的不對勁,在電話裡面說讓他回去,而且還要坐專屬的醫生電梯回去,就代表著出了一定的事情。
他剛推開門,要往另一邊方向去走,就聽見後面有一個渾厚的男聲叫住了他,“任文!”他下意識的轉頭看見了一個較為熟悉的臉龐,而這個男人卻從包裡拿出了一把刀!
“啊!”
頓時坐在旁邊等待醫生叫號的病人,全部都失聲大叫。
任主任是沒有反應過來,也被眼前這一幕給驚住了,但就在那個男人衝了過來且大家失聲大叫的時候,身體比腦子反應快那麼一秒,堪堪躲過去,那個男人砍自己的一刀。還有一個較為瘦弱的中年女人,也從她的斜挎包裡面拿出了一把切水果長刀,夫婦二人目標非常明確,就是任文。
旁邊的其他醫生和護士連忙出來攔人,有的人在叫保安,這對中年夫婦好像看到任主任之後就失去了理智,橫衝直撞而且他們的力氣突然變得很大,攔都攔不住。
“有什麼話,我們坐下來好好說,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景莊利用身高優勢和體力優勢,直接抓住了那個男人拿刀的手腕。
“犯法?我當然知道犯法,我的兒子被他們治死了,他們也是犯法,為什麼不能讓我報仇?”中年男人怒目圓睜,臉漲的通紅。
而他的妻子被兩個年輕的醫生給攔住,不過給梁安若一個合適的時機,將她手裡的刀用巧勁給奪了過來。“啊,我的兒子,我的兒子,他,他才26!”聽到丈夫說到兒子中年女子失心瘋似的,拍打著攔住他的兩個醫生,也是梁安若把刀給她奪了下來,否則這兩個醫生可能就會受無妄之災。
“大姐,這位大姐,你先冷靜,如果醫院真的治死了你的兒子,那你們更要相信法律,絕對不會讓害死你兒子的人逃脫制裁,而且你們就一定確認是這個大夫的問題嗎……”有的話梁安若輕聲附在女人的耳邊,別人沒有聽清但可以看見女人的態度慢慢的軟了下來,梁安若有的時候說話非常有蠱惑性,能找準人性的弱點。
景莊和她在一起,嘴皮子也很溜,男子也鬆動了,不同於他妻子無聲的痛哭,他訥訥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