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是傑洛的分身弄的,他本人沒出現,按照他的說法,他在給謝陽新護法。
這也是他首次提到另外一個修仙者的名字,他的分身做完飯就將兩人份的飯菜裝到籃子裡離開了。
“謝陽新……”陳施棋嘀咕著這個名字,她黛眉微微一皺,略顯不悅。
餐桌上的氣氛變得有些不對勁,這種情況也不是現在才開始的,倒不如說之前在運動室裡陳施棋坦白自己的心意後就,她們之間的氣氛就變得微妙。
女人之間要是真的為什麼東西撕破臉,那麼位居榜首的就是男人。
傑洛就是這個男人,她們吃傑洛的,住傑洛的,現在還惦記著他這個人。突然間,陳施棋都覺得自己有點貪心。
飯後,荒島求生女子團也沒太多的心情去運動,而是選擇去洗澡。
其實這四個人都對傑洛有好感,這種朦朧的好感可是建立在好奇心或者是絕對的實力上,女生大都是這樣的,都渴望一種從別人那裡得來的安全感。而突然出現在荒島上的傑洛完美地契合她們對另外一半的幻想。
因為昨天的暴風雨,以及周雅書發燒的事情,她們是睡覺得不安心。這兩天,她們都是睡在草堆上,到了現在可以睡床榻,自然很開心。
可是看著這面積不大、卻是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傢俱的小房間,她們總覺得空蕩蕩的——心裡空蕩蕩的。昨天她們居住的山洞也不是很大,但是那兒人多,在氛圍上說不上熱鬧,但很有安全感。
荒島求生女子團都因為同樣一件事無法入睡,也就是這個時候,公孫畫的鬧鐘響了,這是她調好的時間,用來換人守夜的。
這清脆的鈴聲就像是集合令一樣,讓她們四個人都出現在走廊上。
公孫畫穿著睡衣,趙柔琴和周雅書抱著枕頭……陳施棋是最後出來的,她望著望著另外微微一笑,“你們也睡不著是嗎?”
另外三個人點頭如剁蒜。
“要是覺得睡不著我們就一起睡吧。”陳施棋笑著說:“我從你們的眼神裡看出來了,你們在單獨一個人的房間睡不著。”
另外三個女生欣喜一笑,紛紛走進了陳施棋的房間。這床的確是一張大床,但這玩意同時躺三個人就顯得有點擁擠。
“現在的感覺就像是在開睡衣派對呢。”公孫畫微笑道:“你們知道嗎?我以前念高中的時候我有幾個玩得非常好的朋友在我家過夜的時候就玩枕頭大戰了。我家裡的玩偶熊可多了,我就是靠著那些玩偶熊來反敗為勝的!要不我們也來玩枕頭大戰吧。”
趙柔琴苦笑道:“這還是算了吧,別忘了我們現在還是流落在荒島上。咱們吃的住的都是人家的,就算傑洛再好說話,我們也不要玩得太脫歡了。”
周雅書曖昧地看了一眼公孫畫,壞笑道:“女孩子聚在一起不聊掉戀愛的話題那怎麼行,我說公孫畫啊,你是不是看上那個修仙者了。”
“呃……”公孫畫臉上一紅,反駁道:“你不也是偷偷地在看著他嗎?我承認他長得很好看就是了,面板很白,但完全沒有偽娘、奶油小鮮肉那種陰柔的美感,反而有一種屬於男子的英雄氣概。”
“是啊,他給我的感覺和我在部隊裡見到的特種兵是一樣的,他的眼神有一種和他年齡不符合的成熟。”陳施棋苦笑道:“他一定是經歷過很多的事情。”
“陳姐姐你觀察得好細緻啊,怪不得你這麼喜歡他。”趙柔琴心裡掀起了波瀾,但又有點不甘心地追問道:“你對他是一見鍾情嗎?”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但我對他的第一眼的感覺就覺得他很特別。”陳施棋說著,望向其她人,忍不住問道:“對了,說說你們對他的第一眼的感覺吧?”
公孫畫用小手掩著羞紅的小臉,有些緊張地說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