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豔原本是還想要說些什麼勸說對方的,但是一轉頭,在看到了風盈堅定的眼神之後,鍾豔也瞬間清楚,這次怕是很難再勸動眼前的這個人了。
這樣一來的話,事情倒是有些麻煩了。
她有些疑惑,為什麼風盈不願意離開宗門呢?
雖然說待在玉虛的身邊,的確是受益匪淺,但是說實話,玉虛這個人,在教人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傾囊相授,不會有什麼保留,所以實際上,玉虛將該教的東西,都已經交完了。
風盈再怎麼說,也是玉虛的弟子,天賦和悟性都不會差到哪兒去,既然玉虛已經將那些事情交給對方了,那麼風盈即便是自己回去慢慢的修煉,也遲早能夠將這一身本領給練好。
想著想著,鍾豔的心情也變得越發的煩躁了起來,她現在,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夠完全的將這個鍋給甩出去呢。
越想,鍾豔就越發的煩躁,同時看著風盈的眼神,也越發的兇狠。
在注意到鍾豔的眼神之後,風盈這次倒是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大家都是神經病,既然現在風盈已經明白了對自己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事情,那自然就沒有在害怕對方的道理。
看著風盈現在的態度,鍾豔也越發的生氣,眼前這人是真的不想活了,竟然敢這麼和自己說話。
想到這裡,一個可怕的想法,出現在了鍾豔的腦海中。
好吧,雖然說大家都是神經病,但是神經病之間,也是有等級區分的,風盈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愛吃醋的作精而已,但是鍾豔不同。
鍾豔可是躁鬱症加上精神分裂,可以說在精神病當中,也是相當頂級的存在了,所以風盈怎麼也不可能是這傢伙的對手。
隨後,鍾豔突然間開口說道:“實際上,我還有一個辦法,可以將這件事情壓下去。”
雖然說大家剛剛已經發生了一些矛盾,但現在鍾豔又說自己有辦法,風盈還是有些好奇,畢竟她是真的不想破壞自己在玉虛面前的形象。
但因為之前的幾次,鍾豔都失敗了的原因,所以現在風盈也沒有那麼信任對方了,對於對方所說的這個辦法,她現在充其量就是聽聽而已。
鍾豔這邊,現在也不管風盈有沒有在聽自己說話了,只是淡淡的說道:“我的這個辦法非常簡單,那就是用一件更大的事情,將現在這件事情給遮掩下去。”
聽到鍾豔的話,風盈愣了一下,隨後豎起了耳朵,因為這次,鍾豔的話,聽起來好像有那麼幾分道理。
因為這幾天時間內,要是宗門之中出現了更大的事情的話,那麼的確是能夠將韓秋的這件事給遮掩下去,但是宗門內,能夠出什麼更大的事情呢?
他現在,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
然而下一秒,鍾豔就開口說道:“師弟啊,你說,如果師尊突然間死了一個弟子的話,那麼現在還會不會在意現韓秋的這件事呢?”
聽到鍾豔的話,風盈愣了一下,隨後一臉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鐘豔,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鍾豔居現在,居然能夠說出這麼瘋狂的話,等下,鍾豔說要殺死一個弟子,那她是要殺誰,看著眼睛逐漸變得猩紅的鐘豔,風盈突然間就明白,鍾豔這是要對自己動手。
想到這裡,風盈整個人瞬間就慌了,他只是不想要按照對方的計劃行事啊,罪不至死吧!
“師姐,你不會真的想要對我動手吧。”
風盈在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都是顫抖的,但在風盈說完之後,鍾豔現在一句話不說,只是冷冷的看著對方。
鍾豔可是真的有狂躁症的,這一點沒有開玩笑。
想到這裡,風盈現在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而且風盈其實也就比韓秋早入門了個十幾年的程度,和鍾豔這位二弟子完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