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力言默默聽著蘇晨的安排。
一副若有所思模樣。
他隱隱已經想到了蘇晨的意圖。
可有些環節他還是沒想明白。
倒是一直沒有發表任何意見楚凝思，將蘇晨扯到了一邊嚴肅道。
“你這樣找水軍帶節奏，是違法的！”
那會蘇晨罵人，就已經夠重新整理他對蘇晨的認知了。
眼看蘇晨還要繼續引導輿論，不得不出聲提醒。
但蘇晨根本沒把楚凝思的話，當做一回事。
掃了一眼身後已經開始落實他安排的工作人員。
蘇晨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楚凝思。
“我說秘書啊，你說我怎麼違法了？”
“首先我沒有挑唆任何人，讓他們去幹什麼違法行為吧？”
“我只是覺得他們骨骼清奇天賦異稟，是萬中無一的唱歌苗子，不火起來太可惜了。”
“這樣也有錯？”
楚凝思被蘇晨的話噎了下。
蘇晨確實只是讓他們去參加比賽，並沒有什麼違法行為。
但看到蘇晨笑的那麼賤，她想了想還是補充道。
“可是控制水軍制造輿論本來就是違法的！”
“那...那你把他們都抓走好了，和鼎盛打擂的可還有其他好幾家公關公司，背後的人是果芒衛視，先抓他們，然後我再讓鍾力言，帶著他們的部下一起自首 。”
“而且我們好像真的沒幹什麼啊？”
“就比如別人造謠唐浩和吳曉曼的愛情是劇本，我是隻是和他們解釋，這不是劇本，有問題嗎？沒有問題啊！”
“造謠的，是果芒衛視啊！”
楚凝思聽著蘇晨解釋的頭頭是道。
忽然感覺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好像蘇晨確實也沒幹什麼。
某種意義上來講，甚至他還是在做好事？
這個念頭從腦子裡閃過，楚凝思凌亂了。
“所以...我們應該去抓果芒衛視那些造謠的？”
“對咯！”蘇晨一拍巴掌，給予了楚凝思肯定的讚許。
蘇晨笑容的越來越狡猾。
楚凝思又想了想，最終還是隻能悻悻的一攤手。
蘇晨見狀， 伸手在她腦袋上拍了拍。
“對了嘛，當秘書要有當秘書的覺悟。”
“呸！”
楚凝思啐了一口。
蘇晨卻又已經回到了那群員工身後。
鍾力言這會一拍腦門，驚喜的握住了蘇晨的手。
“蘇先生，我想我知道你的計劃了！”
“你是不是想讓，‘喊麥哥’還有張勝男參加果芒歌友會， 然後控制投票讓他們在果芒歌友上奪冠，然後打果芒的臉！”
蘇晨抬了抬眼皮，“不錯啊，有長進。”
“不過，你覺得就憑著你這點水軍，能左右果芒果歌友會的結果？”
“而且，你真當那些平臺是傻的啊，水軍賬號一出現，估計就會直接被封禁。”
“這...”鍾力言遲疑了下。
發現蘇晨說的一點沒問題！
水軍點點贊，漲漲粉，刷刷評論。
又或者給一些不痛不癢的比賽投票還行。
這種的，後臺肯定會重點監測。
去了就是個死！
想通這些，鍾力言發現蘇晨依然一臉悠哉。
並沒有絲毫著急上火模樣。
“蘇先生，所以這事要怎麼操作？”
“呵呵...好好看好好學，我只表演這一次！”
蘇晨轉身來到員工身後，繼續發號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