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門內就響起了一個頗為虛弱的聲音。
“是我。”
聽到這個聲音,陳墨也微微鬆了口氣。
至少不是被人找上門了,但他此刻卻在想,現在或許是跑路的好時機。
把門推開。
白鑫正虛弱地躺在床上。
周圍滿地都是血跡。
白鑫看著站在門口的二人,弱弱地抬起了手。
“oi,你們好啊。”
白鑫咳了兩聲,然後從床上坐了起來。
“發生了什麼事情?”陳墨率先問道。
但呂小巧卻抬起手打斷了陳墨的詢問,她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白鑫。
“有尾巴嗎?”
“嗨,我辦事你放心。”白鑫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然後臉色一變,一口血噴了出來。
看上去是十分虛弱了。
不過陳墨和呂小巧都沒上前。
白鑫摸了摸嘴上的鮮血,“本來是打算接應你們的,但南海將軍竟然在鵝城。”
南海將軍?
陳墨沒聽過這個稱呼。
“那你竟然沒死?”反倒是呂小巧有些好奇。
“沒下死手而已。”
白鑫苦笑一聲,“南海將軍八十級大佬,拿捏我那是十分容易,不過他知道我們在幹嘛,所以只是明面上重傷了我。”
聽著這些話,陳墨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這南海將軍應該是軍方的人。
但他卻對原始教派的人手下留情了。
看來這個世界比他想象中要複雜,不過也是,亂七八糟的東西很多也很正常。
說著,白鑫遞出了一份名單。
“這是那些獵殺名單,交給你了,如無意外,南海將軍現在應該已經離開鵝城了,等解決了名單上的大部份人,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說完,白鑫半依靠在床上。
呂小巧拿過名單,陳墨把頭湊了過去。
上面清晰地記錄著五個世家八十多名核心成員的資料。
厚厚一疊。
隨後白鑫又將一份資料遞向陳墨。
“這是那些蛀蟲的後代,交給你了。”
陳墨愣了一下,但沒接過來。
他抱胸而立,“我又不是原始教派的人。”
“無所謂,你就當自己不是原始教派的人。”白鑫眨了眨眼,眼神裡充滿了真誠。
“你這話有語病啊,我本來就不是......”
還沒等陳墨說完,白鑫把資料塞給了陳墨。
“你隨意看,等風頭過去了,就開始吧,半個月內我們就要撤離鵝城了。”
陳墨看著手裡的資料,神色複雜。
“別急著拒絕,你可以觀察一下他們這些人再決定殺不殺,如果你不殺的話,也無所謂。”
白鑫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但陳墨知道這是一種蠱惑,但他還是翻開了手中的資料。
上面清清楚楚地記錄著各種各樣的人渣。
看得陳墨都想給他們直接來一個地下審判。
“行吧, 我會自己去驗證的。”
陳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打算參與這些事情,大概是生長在紅旗底下的基本素養吧,看不得這些北極鯰魚。
呂小巧瞥了陳墨一眼,“有解決不了的目標,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