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禎沒有接話,劉娥繼續問道:「那官家的意思如何呢?」
「兒臣以為,」趙禎緩緩的說道,「目前朝野上下人心惶惶,民間想必也是流言遍佈,當務之急應是先穩定人心,切莫再生是非,至於此事的幕後主使,終歸難逃追查,等事情平息了再查也不遲。」
「官家說的是,如今我們母子莫要受別有用心的人挑撥,共同穩定朝堂才是最要緊的事,到時謠言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
「這也是兒臣的意思。」
趙禎的回答滴水不漏,但劉娥心中反而更加起疑,她不知道他的話裡到底幾分是真幾分是假,那張溫順的臉龐下面又在謀劃著名什麼,也許他正在計劃如何讓自己這個「母后」死無葬身之地,但如果他敢有一點半點的動靜,她會立刻讓他明白他在這皇宮中要學的事情還太多了。
「既然明早還要上朝,那官家就先休息吧,我先走了。」劉娥說著站了起來。
「兒臣身體不便,恕不遠送,請母后恕罪。」
這是趙禎今天第一次叫她母后,劉娥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他依舊低著頭沒什麼表情,劉娥什麼都沒說,在太監的攙扶下離開了。
直到劉娥離開很久趙禎才張開自己的手心,他汗涔涔的手心完全浸濕了手裡那張小字條,以致上面的墨跡都化開了,不過上面的字他早就記清楚了:「今晚進宮相見。八千歲。」
因為明日還要早朝,皇上藉口身體不好很早就睡了,除了王繼全其他宮人也都不在臥室服侍。夜悄悄流逝,大家以為皇上肯定已經睡熟了,但其實趙禎一直端坐在黑暗中未曾閤眼,就像這三天來他也根本就沒有昏迷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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