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時候你想見你心目中的女神就跟我說一聲,我隨時都可以……”
這會電話很乾脆的結束通話了,林路恨恨地發誓,以後他再也不幹這種蠢事了,這個小妮子太欠教訓了。
女人反覆無常,來了月事更加反覆無常,關悅葵覺得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謬論。
第一個謬論切入點,像她就從來都不會這樣莫名其妙地耍性子,月事又不是山洪爆發,不懂得有什麼好反覆無常;第二個謬論切入點,像林路,人家可是堂堂正正的一個大男人,性子比六月的天氣還多變,一會晴一會雨,完全不管別人能不能適應這天氣,記得他小時候就是這麼一副德行,陰晴不定的,總要讓人哄著。
關悅葵想到這,臉上就露了個得意的笑,被她請來的日語翻譯看她神遊天外的樣子皺了皺眉,只能捂著肚子、放開嗓子,把之前的問題重複了一遍,“關秘書,請問洗手間在哪?”
“啊?啊,出門右轉,然後直走到頭就是。”
關悅葵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到了下班時間,這個日本翻譯好像自從去了洗手間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了。
關悅葵剛撥了對方的手機,驚天地泣鬼神的神曲就在她的辦公室裡響了起來,這個傢伙,把神曲當成鈴聲也就罷了,手機居然也不隨身攜帶!
這一層總共也只有三個人,兩個女人、一個男人,所以去男洗手間一探究竟的偉大任務當然交給了同樣偉大的總裁大人。
總裁大人輕鎖眉頭進去了,然後緊鎖眉頭出來了。
關悅葵苦苦地等在洗手間外面,一看到林路出來,馬上問:“怎麼樣、怎麼樣?他還在嗎?”
“他在。”關悅葵一直懸著的心剛要落下去,總裁大人又冷冷地補充說:“拉了一下午的肚子,他也就剩半條命了,我去找點止瀉藥給他,你立刻、馬上重新給我找一個日語翻譯。”
“喔,好。”
這次是關悅葵理虧,她乖乖地應了一聲就跑去找人,然而這個時間大家下班的下班,好不容易給她聯絡到一個,但對方的日語專業方向卻是兒童文學。
關悅葵死馬當活馬醫,拿著對方的聯絡方式去找林路,林路看都不看一眼,“你知道嗎?找一個沒有任何時間來熟悉我們公司業務的翻譯,就像同樣是中國菜,你卻讓江浙師傅燒出一手上好的廣州菜一樣。”
關悅葵撇了撇嘴巴,“知道了,我再去找。”
“等一下。”
“還有什麼吩咐呀?”
林路摸了摸下巴,“你說過你大學有選修日語?”
“對呀,你怎麼……”關悅葵忽然心領神會,狠狠地給自己的腦門子來了一下,“我果然變笨了,自己就是人才哪裡還需要辛苦去找。”
林路給了她一個白眼,“是呀,就你這下手的力道,是個正常人都被你打傻了,更別說你本來就跟正常人有點距離。”
“是啊是啊,我比正常人的智商高出不是那麼一點點,小路,你說得太含蓄了,想誇我就直接誇我呀,我不會在意的。”
林路舉起右手,食指和中指指節彎曲作敲擊狀,“好啊,來,我就辛苦點多打你幾下,讓你的智商跟我們這些正常人接近一些。”
“才不要,小路你下手沒有輕重,把我打殘了晚上誰替你翻譯。”關悅葵跳起來一把將林路的手腕牢牢抓住放在胸前,然後林路就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了。
公司的制服上衣是一件白色的雪紡襯衫,即使有一層白色內襯,裡面粉紅色的胸衣還是無所遁形,她身材苗條但胸前卻十分有料,光是看著就能想像碰觸時綿軟的手感,只要再近一點,就可以碰到那兩團豐軟了。
“小路,你幹嘛一直盯著我胸口看,有什麼問題嗎?”被林路那灼灼發光的目光燒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