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裡靈巧地解開了她的胸罩,佔據了美麗的領地。
“小路,你……”
林路重新用雙唇將她的抗議封緘。
關悅葵瞪著眼睛,無措地望著天花板上的美人魚,她是跆拳道黑帶,就算她現在手軟腳軟但功夫招式都在,借力使力她用得得心應手,真心想要反抗,把林路從自己身上踢下去一點都不難。
但這個人是小路,他親吻她的感覺很美好,即使明知被撫摸了隱密的部位,除了羞澀,他帶來的是更多神奇的歡愉。
林路用雙手膜拜著美麗的豐軟,用手指玩弄著頂峰的蓓蕾,沒有胸衣的遮掩,隔著白色的雪紡衫,他可以清楚地看見那粉嫩的顏色在自己的指下顫抖,如同花兒傾聽到春風的氣息,慢慢地綻出自己最美麗最脆弱的花蕊。
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再次放過被自己吮吸得又紅又腫的唇瓣,撩起雪白的衣服,用舌頭臨摹這雪山之上最美好的色彩,不僅用牙齒輕輕噬咬,而且還用雙唇輕輕吸吮。
毫無經驗的關悅葵在這一連串的攻勢下簡直要被逼瘋了,她雙手揪緊身下的被單,感受著從胸口傳來的那種又陌生又讓人無法抵禦的歡愉。
“小路,唔……”
美麗的紅唇被擠出甜美的呻吟,聽在林路耳裡,簡直比最厲害的春藥更有用,他的眸色越來越深,一隻手悄悄地沿著關悅葵的身體下滑。
關悅葵完全沉浸在陌生的快樂之中,直到從來沒有被觸碰的地方傳來奇特的異物感,她才發覺他幹了什麼好事,“唔……小路,別、我……”
林路更加堅定地將自己的食指伸進最美麗的聖地,然後窮其所有技巧勾、挑、捻、彈,一點點地開發那彷彿從來沒有被人進入過一樣的乾澀甬道。
關悅葵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親傻了,為什麼面對這樣的事情都不反抗,她應該兇狠地把林路踢開,警告他不許對她動手動腳。
但她的身體彷彿跟她的理智脫節了一樣,她如同一個洋娃娃一樣乖乖地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褪去自己的內褲,用手觸碰自己最隱密的地方。
從開始的不舒服到產生隱約的酥麻,連脊髓彷彿也被打通了一樣,從頭到腳都是讓人完全無法抵抗的快樂,她甚至沒有注意到那惹人遐思的背景音樂已經停了,現在迴盪在這個美麗的神秘海底,只有她甜膩的呻吟以及林路低低的喘息。
林路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他認真地幫關悅葵作好適應的準備,他不想傷害她一絲一毫,從一隻手指到兩隻手指,再到三隻手指,直至她分泌的透明液體將他的手指溼潤,預示著她已經準備好接納他了。
熱得發疼的慾望替代了手指,抵住柔軟的入口,林路低下頭,含住了關悅葵紅潤的雙唇,然後一鼓作氣,一舉攻入。
“啊,疼……”
關悅葵的痛呼聲全被林路吞入口中,她閉著眼睛覺得自己彷彿一下子被推進了地獄一般,之前那些美麗的歡愉只是誘惑她沉淪的幻覺,一等她理智鬆懈,身體就被惡鬼生生撕裂,痛得恨不得立刻暈過去。
林路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他不是第一次,他知道剛才進入時的阻礙意味著什麼,他在十八歲那年看見關悅葵和一個男生在飯店房前親吻,他以為她早就……
他驚訝得直起了身體,關悅葵一得空,紅潤的嘴巴就發出了一連串的咒罵,“混蛋,放開我,我不要做了,你走,我不要跟你當男女朋友,你欺負我,我們絕交就絕交,我才沒有一個只會欺負我的朋友!”
林路這回一點都不生氣了,雖然他很鄙視男人的處女情結,但輪到自己頭上,一知道自己佔據了關悅葵的第一次,內心的滿足感讓他控制不住唇角的上揚。
“對,是我不好,你別說話,越說越痛,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