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果實。”
“她長什麼樣子?”西裝男人繞到辦公桌這邊。
西裝男人的手按在桌子上,青筋虯結,粗大而有力,果然不是一般人。
“個子挺高的,身材很誇張,看上去像混血兒,尖下巴,丹鳳眼,穿一身黑色套裙。”李路由說的很模糊,沒有把那女人最顯眼的特徵說出來……嘴角的痣。
這樣萬一再碰到那個女人,她知道他把見過她的事情說出來了,他也有迴旋的餘地,說只是敷衍過去。
不管是那個神秘的黑衣女人,還是眼前的國安,李路由都覺得自己並沒有和他們交底,死心塌地配合的義務和責任,他只想這兩邊人徹底遠離他的生活。
至於這個黑衣女人似乎也是什麼神秘部門,和國安怎麼會起了衝突,沒有直接溝通,反而讓國安找上他來大廳了,這裡邊的歪歪道道他不瞭解,也不想去了解。
“是這個人嗎?”西裝男人從資料夾裡取出一張照片給李路由看。
照片十分模糊,只是一個側臉,拍的不是她有嘴角痣的那一邊臉頰,李路由皺了皺眉,“不知道,有點像,但沒有辦法肯定。”
西裝男人看了一眼李路由,面無表情地把照片收起來,點了點頭,“你可以走了。今天的談話務必保密。”
終於完事了,李路由離開了會議室。
“沒事吧?”孫彥青站在會議室門口等著,看李路由出來,連忙問道。
“沒事。”李路由當然不會張嘴亂說,涉及到那個黑衣女人的事情,讓其他人知道了對他們並沒有好處,並且孫彥青幾個人其實也見過那個黑衣女人,但是這些國安顯然並沒有調查到這件事情。
不是神通廣大,無所不能,什麼時候上過廁所都知道嗎?也不過如此啊,接觸過後,李路由對所謂的國安也沒有多少神秘和好奇了,還遠不如那個神秘女人。
系主任送兩個國安離開,輔導員照例批評教育了李路由幾個人,然後讓他們放下包袱,不要影響學習之類的。
“他們本來就不學習,影響什麼?”安知水嘀咕了兩聲,上午馬德里幾個人冷嘲熱諷的,讓安知水深惡痛絕。
出了這樣的事情,也沒有心情去青瓷和美女戰隊練槍了,幾個人聚集在一起,秦南提議去洗個澡,洗洗晦氣,並且認為這是上次進局子出來沒有及時洗澡帶來的晦氣。
和國安打交道,自然是晦氣的很了,大家都很認可。
“一起去嗎?”李路由問安知水。
雖然知道李路由沒有別的意思,可是今天兩個人的關係暴露在眾目睽睽下,李路由這麼問,安知水總覺得有些曖昧,頓時臉紅,羞惱的厲害。
“我的意思是……”李路由才覺得喊女生去洗澡,這話怎麼都問得不合適,尷尬地笑了笑,“我們五個一起去了,先再見,再聯絡。”
安知水轉身就走,感覺有些不舒服,自己只有李路由一個朋友,所以他出事了,就想和他呆一起,可以安慰安慰他,可是他有這麼多朋友,要做出選擇的時候,自然就把她放一邊,和他們去玩去了。
是啊,自己也只是他的普通朋友,又不是特殊的那一種,要是他丟下馬德里他們來陪自己……那說明了什麼?說明自己在他心中特別重要一些嘛?安知水想著,有些臉熱,自己在想什麼啊,為什麼總想要在李路由心裡邊比別人重要一些呢?
只是因為他在自己心裡邊是特別重要的朋友吧,之所以特別重要,一定是因為自己只有李路由這麼一個朋友,如果自己也有很多朋友,李路由一定一!點!都!不!重!要!
想著這個事情,安知水氣鼓鼓地走了。
“好像生氣了。”
“如果是我,正為自個男人擔心,他卻沒心沒肺地和狐朋狗